午后,阳光慵懒地烘焙着时间,拉特兰的空气混合着杯子蛋糕与焦糖玛奇朵的香甜,平静得泛不起一点涟漪。塞西莉娅、艾泽尔、菲亚梅塔,原本关系紧张的三人,也被这份祥和感染。背上的塞西莉娅轻轻拍了拍艾泽尔的肩膀,轻声在艾泽尔耳边撒娇道:\"艾泽尔哥哥,我想吃棉花糖了。\"艾泽尔目光扫向菲亚梅塔,恰与菲亚梅塔严肃的双目相对。艾泽尔赔笑道:\"孩子想吃棉花糖了。\"菲亚梅塔思虑片刻,微微点头:\"前面有甜品车,我们一起去,你们两个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艾泽尔点头答应,塞西莉娅也在逃出家后少见地露出笑颜。
或许这便是拉特兰甜点的魔力吧。
三人来到甜品车前,菲亚梅塔仍然绷着脸一言不发,只得是艾泽尔上前说道:\"要三根棉花糖。\"
\"我不吃。\"
\"我可以吃两根哦,黎博利姐姐\"
菲亚梅塔不再说话,只是抱着肩靠在一旁。
命运之神似乎从不愿欣赏平静,于是在摊主低头的瞬间恶趣味地吹出一阵狂风,兜帽下一双黑亮的标志着萨卡兹的角显露出来。
\"萨卡兹?\"菲亚梅塔反应快,动作更快。萨卡兹还在愣神时,便已垫步拧腰翻过甜品车,就势要抓住那个萨卡兹。萨卡兹反应也是不慢,拔腿便跑,二人穿巷过街,眼见是距离越来越近,菲亚梅塔猛听见熟悉地原石技艺声响,向右闪身瞬间,原处凭空出现一片光芒领域,正是安多恩的\"光赐予苦\",一招失利,安多恩也转身就跑,菲亚梅塔紧步快追,在拐角处抄近路逼停安多恩,若说近身搏击安多恩远不如菲亚梅塔,几招便败下阵来,被菲亚梅塔反手擒住,菲亚梅塔手刀敲向安多恩后颈,将安多恩打昏。
再醒过来的时候,安多恩已然不在拉特兰市区,四周打量,安多恩认出这是一处破败的木屋。再回视自身,安多恩跪在有些腐蚀的木质地板上,双手被天花板顺下来的铁链吊住,颈部被拴上了狗链,绳子耷拉在地上。安多恩目光空洞地望着地板上腐朽的窟窿,原本束起的灰色长发散乱垂下,使坐在安多恩面前的菲娅梅塔无法从神情中判断其所想。安多恩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上满是抓痕,破碎的黑袍被丢到一旁。
屋中飘起一阵烟味。
“你从来不抽烟。”安多恩开了口,却没抬头,宛如死去的灵魂言语。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答非所问,菲亚梅塔只是在自言自语,“出任务前的一天晚上,我们四人在这间最常来的酒吧中小酌一杯。酒吧老板说,最近客人越来越少,酒吧快要开不下去了。安姐说,无论如何我们四个会一直来这喝酒聊天。”
安多恩不再言语,菲亚梅塔从座位上离开,半跪在安多恩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满眼的怒火对上无尽的冷漠。“你为了所谓的狗屁道路打伤了安姐,让莫斯提马堕天。我不知道你们萨科塔该死的同感到底在你心里感受到了什么,你的心是脏的,是黑的,你就他妈的是个伪君子、假圣人!安多恩,你需愧悔!就在今天!安姐会原谅你,莫斯提马会原谅你,就算全拉特兰都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你今天必须偿还,必须付出代价。”
菲亚梅塔站起,把裤子脱下来,安多恩看着滑落到菲亚梅塔脚踝处的裤子,默不作声。菲娅梅塔咋舌,烟头掉落在地板上,菲亚梅塔弯腰捡起绳子,向上将安多恩的头拎起,另一只手撸硬了自己的肉棒,顶在安多恩嘴边。
“听说你在外面就拿这个小嘴到处宣传你的狗屁思想,嗯?要让你的那些信徒知道,你四处流传圣言的嘴和喉咙已经被我用肉棒开发过,沾染上我精液的气味,他们会怎么想?嗯?”菲亚梅塔握住肉棒在安多恩嘴缝间摩擦,冰凉湿润的薄唇刺激着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安多恩的下巴流下。
“给我张嘴。”
安多恩便微张开嘴,任由肉棒顶住上颚。菲娅梅塔的肉棒是淡肉色的——“很可爱,很想让人欺负。”亲测过的莫斯提马曾评价道——与安多恩淡到有些病态的双唇反倒十分契合。可惜肉棒的主人并不看似乖巧,菲亚梅塔一只手扯住绳子向后拽,另一只手抱住头向下摁,肉棒在安多恩口中横冲直撞,或是顶起腮帮,或是顶撞到喉咙,菲亚梅塔清楚感受到安多恩口中湿润的气息在肉棒上萦绕,软舌被迫紧贴着肉棒,以及顶到小舌时由于干呕而吞咽产生的刺激。
菲亚梅塔发了疯似的顶撞,她要亲自毁掉这张满是诱惑的嘴——曾经诱惑着三人信任着这个队长,如今诱惑着无数年轻人离经叛道的嘴。
“用力给我嘬,我要把精液全射在你嘴里,我要让你余生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沾上肮脏的气味,我要让他们知道,你这张淫荡的小嘴,比起骗人,更适合给人口交,更适合干这些下流之事。”每说一句,菲亚梅塔便顶得快一些,从安多恩喉咙里传来呜呜声音,双眼紧闭,眉头微锁,默默忍受口中越来越粗鲁的侵犯。猛得,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热液从龟头射满口腔,安多恩下意识吞咽,将满口的精液吞入腹中。菲亚梅塔把肉棒拔出,残留在龟头的精液被随意擦在安多恩的脸和头发上,散乱的头发被随意粘连。
“小骚货,我的精液好吃吗,嗯?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当圣人,嗯?老老实实当个肉便器不好吗,嗯?”
冷风扫过,安多恩打了个冷战。菲亚梅塔离开了,但没走远,安多恩能听见她在摆弄东西的声音,然后眼前又出现那双黑色长筒靴。双手抓向安多恩双乳,那对乳房并不算大,是可以一手掌握的柔软感觉。以现在菲亚梅塔的心理来说,就是天生的一双适合被人揉抓的奶子。以至于刚抓上两团乳肉,肉棒就重新挺立起来。
菲亚梅塔松了手,在两颗挺立的乳粒上夹上了两只刚找到的乳铃,乳铃通体黑亮,像萨卡兹的双角,其上铭刻着萨卡兹的文字,哪怕是发出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低沉,与洁白的萨科塔格格不入。棱状的夹子夹住充血的乳头,夹的发疼,安多恩闷哼数声,身子连连打颤,双乳带着铃铛不断晃动,铃声在木屋中的回响变了声,似萨卡兹种族古老的歌谣,身体的私密处沾染上萨卡兹的印记,这在萨科塔看来是极不敬的,就仿佛在暗示一个萨科塔恶堕为一群萨卡兹雇佣兵的囊中物,被绑在阵地中成为调和荷尔蒙的玩具。
菲亚梅塔转到安多恩身后,从天花板又顺下两条铁链把安多恩两只脚踝锁住,把绑手的两条铁链解开,安多恩被迫后身腾空,以双手支撑地面,菲亚梅塔翻开穴肉,在阴蒂处又夹了一个铃铛。\"啊!哈,哈……\"安多恩痛到娇嗔,紧接着便粗气不断。未待喘匀气息,便感觉后穴的褶皱被翻开,一个金属制品被生硬的塞进去,毫无润滑下,后穴撕裂的痛感又冲入大脑,安多恩疼到失语,回头看去,后穴外面露着一截仿真的萨卡兹的尾巴,想必是为了依靠肛塞与穴肉间的摩擦支撑,所以肛塞做的大了些许。
\"低头\"菲亚梅塔松下狗绳,安多恩身下是一整面镜子,旁边摆着一架小型原石摄影机\"看看你,真是个淫荡的婊子,要是把你这样扔进萨卡兹军营里,不出两天都能把你小穴操到穴肉都翻出来。\"镜中的安多恩面目凌乱,双乳垂成水滴状,黑色的铃铛在乳尖处缓缓摇动,不由得让人浮想起双乳摇动时会泛起奶白色的涟漪。属于萨科塔的几处特征被恰好遮掩,露出的是一条萨卡兹的尾巴,与其说是一个萨科塔,不如说是一个萨卡兹妓女。
\"变成萨卡兹还被人控制住双腿的感觉怎么样?很舒服吗?\"菲亚梅塔语言中满是尖锐,\"对着镜头,说,你的一切言语都是离经叛道,你一直都只是一只欠操的母狗,你愿意成为主人的肉便器,之后只为满足主人的肉欲而活。\"
安多恩闭口不语。
\"在这片大地上游历时,我学到了很多审讯时不常用到的手法。\"菲亚梅塔手里是一片去皮的姜片,是拉特兰野地特产的一种野姜,味及辛辣且苦,拉特兰人只用作外敷,促进血液循环。第一片姜片被贴着穴肉塞进了安多恩的小穴中,姜汁混合着黏腻的体液挂在穴壁上,如同数根银针深扎在薄肉上,刺激着安多恩不断扭动腰肢,姜片在甬道内左右翻腾,反而分泌出更多的姜汁。在菲亚梅塔视角,安多恩却像主动抬起腰肢,在她面前摇晃自己丰满的臀部,穴口不断吸张着发出邀请。但实际是,安多恩正在尝试排出体内的姜片,甬道内温度不断增加,血液加速与姜汁贴合,不再单单是穴内,炽热的血液流经之处,肌肤就泛起绯红。姜片被排出穴外小半,菲亚梅塔便将其连同新的一片鲜嫩的姜片一起推入最里,这片姜片明显更厚,汁水也更多,体内变得有些狭窄,排出也变得更艰难。
\"说,我是离经叛道之人,我是待操的母狗,我是主人的肉便器。\"
安多恩额头沁出大量汗珠,上牙紧紧咬住下唇,胸口上下起伏,乳铃和阴蒂处的铃铛响个不停,似乎标志着安多恩的精神防线岌岌可危。
第三片,菲亚梅塔拔开肛塞,后穴有生命一般大口呼吸着空气,后穴相对干燥,于是菲亚梅塔便向里面挤入姜汁,淡黄色的液滴碰到穴口的褶皱便融了进去,没有任何调和,狂躁的辣意灼烧着穴口。安多恩眼角流下泪水,紧闭的唇齿被轻易撬开,传出丝丝抽气声音。接着,菲亚梅塔又掰开穴口,把肛塞塞了进去。
菲亚梅塔已经不在意安多恩的表现了,她摇动铃铛,强行吸引安多恩的注意力,冷漠开口道:\"殉道者,第四片。\"
\"我,我说。\"声音微不可闻,但菲亚梅塔还是停下了动作。
\"我,我是离经叛道之人,\"语句中满是哭腔,使本就轻的声音几乎无法辨别。
\"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是待,待,待……\"舌尖在上牙膛上打转,却迟迟没有下文。
\"待操的母狗。\"菲亚梅塔拍向安多恩臀部,不耐烦的提醒道。
\"啊,啊疼,呜呜呜呜……\"安多恩再摆不住自己平时的架子,生姜仍然在她的体内缓慢融化,菲亚梅塔如果一直不取出来,灼伤感就一直无法散去。
\"疼就赶紧说。\"又是一巴掌下去,生姜在淫液的带动下挪动了位置,重新贴合上新的穴肉。
\"呜呜呜,我,我是待操的母狗,呜呜呜,我是主,主人的肉便器,以后,以后只为满足主人的性欲而活。\"安多恩声音逐渐沉了下去,但穴肉却肉眼可见地抽动着。
\"小狗狗好兴奋啊,主人奖励你,把姜片给你取出来吧。\"两根手指随意没入液体中,将两片姜片夹了出来,由于液体已经完美润滑了甬道,安多恩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刺激,只感受到体内的火气正在散去。姜片被强塞进安多恩嘴中,腥臊的辣味差点把安多恩逼吐,
\"狗狗的小穴冒出水来了呢。长的这么粉嫩,是在勾引主人插进来吗?这就是圣人的小逼吗?可惜小狗里面太辣了,主人下次再奖励你吧。\"安多恩本以为菲亚梅塔已经满意,可惜事与愿违,菲亚梅塔又塞了一只跳蛋进入她体内,最高档次——安多恩自慰时没有用过的档次,高速的震动搅动着满穴的淫水向外四溅,长时间被玩弄的小穴在跳蛋塞入的第一时间就高潮了,安多恩全身有律地抽搐着,菲亚梅塔看着淫乱不堪的小穴撸动着发疼的肉棒,前列腺液顺着肉柱滑落,从未开发过的小穴都冒出晶莹的液滴,沾在大腿根处。\"还不够,还不够。\"菲亚梅塔念叨着,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握住安多恩脚踝,让龟头在脚心处摩擦,撸动肉棒的手越来越狠,在脚心摩擦与顶动的速率愈来愈快,听闻着安多恩满口的娇哼声音,眼中的怨恨被迷离的欲望取代,古老的铃响引导着高潮来临,菲亚梅塔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发软险些摔倒,\"要来了哦狗狗\"菲亚梅塔将肉棒顶在安多恩穴口,大力撸动数下,\"咕唧,咕唧\"滚烫的精液顺着穴缝流下,像是花苞中溢出的花蜜,会使花朵变得更加诱人,安多恩在菲亚梅塔高潮前又高潮了一次,此时也是喘着粗气,双手已经无法支撑住身体。
\"还要再高潮一次才可以哦,乖狗狗。要让你清楚记着你是主人的肉便器,才不是什么骗人的殉道者哦\"菲亚梅塔说着,把跳蛋推得更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