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我的战争
一
暴风呼啸刮过东境。时隔多年,我又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
远处已能隐隐看见昔日城市轮廓,我背着作战背包,头戴特种面罩,在沙暴之中艰难穿行。
风越来越大了。
举目四望,尽是残破的尸骨,好似仍在诉说着多年前的那场战争。我蹲下身,翻开一具较为完好的干尸,只是轻轻一动,尸体的手肘便被我拉扯下来。我将手肘随意扔向一边,仔细检查着尸体上的衣物——特种材料制作的作战服能保存很久,此时刨开衣物上的沙粒,隐隐还能看见左袖上的所属单位。
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我的记忆竟然出现了一丝恍惚。我摇了摇头,放下这具尸体,继续迈步向前。
城市已经近在眼前,士兵的尸体少了起来,一些年代更加久远的干尸开始出现。这些干尸早已残破的无法分辨,即使是我也只能通过一些大块的,形状明显的尸骨辨认出这是人的尸体,其余那些碎掉的骨头,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化,却是再也辨别不出。
这些是平民的尸体。
我继续向市中心走去,或者说,曾经的市中心。昔日巨大的东境城即使已成废墟,城内巨楼却依然屹立不倒,它们默默地伫立在这遥远的东境,在灰白的天空下,黄沙漫地中,就像一座座古老的墓碑,下面埋葬着整个城市的尸骨。
一具干尸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微微一愣,这是一具女孩的尸体,相对完整,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女孩年纪应当不大,个头不高,以战时普通平民的补给水平来推断,这个女孩生前应该很瘦小——就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
我沉默地望着那具干尸,她伏在地上,左臂不正常地扭曲,右臂与左腿已经不知去向——不知是生前如此还是死后丢失——尸体侧卧在地上,臀部翘起如同媾和。
我的记忆再次恍惚了一下,隐约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上午——
那是我还在东部战线服役的时候,那时人联部队仍然维持着战局,虽然艰难但所有人都未曾绝望,在西部大洲已经全境沦陷的情况下,远在大洋彼岸的泛东洲联盟重组人联总部,接过了战斗的旗帜。
我们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认为。
事实并未出乎几位首长预料,智械占领远东群岛形成封锁岛链,阻挡人联部队在东洲境内部署的导弹,与此同时扩建海岛部署次级服务器,以精确操作更小一级单位的智械军队。
人联对于此心知肚明。
东洲被划分为几个战区,智械组织了几次规模颇大的进攻,尽管很艰难,但都被人联挡下,甚至拔除了几处智械位于远东群岛的反导部队。战局就这么僵持了下来,直到那一天的来临,在那之前一年,我还是东部战线指挥官。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思绪回到了那个不算晴朗的上午。
“长官……”
向我搭话的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长期营养不良使其显得格外瘦小,灰黑色的连衣长裙套在身上,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这应该是个妓女,我做出了判断,她只在腰间挎了个脏兮兮的小包,应当不是售卖战前时期小玩意儿的推销员。
我顿住脚步看向她,这是难得的半天空闲时间,即使是荒废大半的东城,在昔日繁华的市中心,也还有不少商贩与娱乐项目,妓女就是其中之一。
少女怯怯地看着我,两只手把着挎包,非常紧张的样子,“长官……要一起玩吗?”
我穿着便装,她当然不可能知到我的身份,只是在这个时代要讨好一个陌生人的话,喊长官总没错。
“刚做这行?”我打算和她聊聊。
少女被吓了一跳,她似乎根本没想好要怎么接话,结巴了半天,终于理顺了思绪,急急地说,“长官,是的长官,我是第一次。”一边说着,她一边鞠躬。
“我是平民,这里有平民证!”她笨拙地翻开挎包,掏出了一张白卡。
“还有健康证明!”她又掏出一个红色小本子。
我接过来看了看,白色的是地面居住许可证,上面写着这个女孩的名字——奥莉安娜,这是发给没有资格进入地下城的平民的身份证明,以表明其不是逃犯,或者偷渡客。有门路的话一月份物资配额就可以买一张,什么也说明不了。
红色的小本子是健康证明,以表明持有者没有常见的传染病。我翻到最后一页,巴掌大小的本子上记录着颁发日期——距今已有三年,按照规定,这本证明已经过期两年了。
这个少女掏出了两份什么也说明不了的东西。
我抬眼看向少女,少女低头拽着裙角,露出瘦瘦的小腿,“什么价格?”
少女惊喜地抬头,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即使我穿的便装,身上的衣物也明显好于其他地面平民,在她的眼中,我很有可能是从地下来的——虽然这的确是事实。
“一星期份地面平民配额……”她紧张地拽着裙角,又着急地补了一句,“不行的话,三天的也行……”
三天份额是最低级站街女的一般价格,她说一星期份额,应该是想把第一次卖个好价钱。
“家里有亲人吗?”我继续问。
“诶?”少女有些惊讶,“我妈妈在家里,长官要去我家里做吗?”
我摇了摇头,想起了副官的话,“想去地下吗?”
少女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一个那方面的伴侣,你愿意去地下吗?”
我说的很直接,不想浪费时间,当然可以找更好的,只是既然遇上了,那就给个机会。我有权力带不少人下去,但这个权力目前为止一次没用过。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生活规律,作息健康,每天精确运转如同机械,个人没有作风问题,履历上没有丝毫污点。
这使得下属们很敬畏我,但却从未向我敞开心扉,我过于正常,而在这略显压抑的大背景下,过于的正常就是极度的不正常,每个人大大小小的都有些点生活上的污点,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能打仗就好。因此,在生活上太过于清心寡欲的我显得尤为突出——我并不想要突出。
既然察觉到了这点,那么现在也不迟。
“你愿意去地下城吗?”我重复了一遍。
少女完全呆住了,她甚至忘记了把那脏兮兮的小挎包扣上,里面卷着几张泛着毛边的交易币,还有几个未开封的无牌避孕套。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少女,虽然体型很瘦小,但五官精致,如果在长点肉的话,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孩,养在房里没什么问题,如果相貌过丑,则会因为审美奇特而显得与人有别,我略一思考,便大致决定了。
“就这样办吧,出来卖不如直接跟我。”
我抬起手想摸摸少女脑袋,她瑟缩了一下,终是没有再躲。少女发质其实不错,只是太脏,带回去洗洗应该会很飘逸。
“趁我还有时间,待会儿安排你去体检。”我看了看表,打算抽点时间来处理下这件事。
“可是……”少女呐呐道,“我母亲还在家等我……”
“你母亲……”这是个麻烦,我摸了摸下巴,“我不能连着你的母亲一起带下去,你下去后也不能随时上来,也许只能像今天一样,我什么时候空闲了才能带回来看看,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少女支吾了半天,没有说话。
“待业在家?”
少女点了点头。
待业在家在这个时代是耻辱,哪怕妓女的地位都比这些闲人要高,我皱着眉,“我会提高你母亲的最低配额,这是我能做到的所有了,你自己选吧,不愿意就算了。”
实际上我能做到更多,但没有相应的价值。带少女下去是为了合群,长远来看这是重要的,但并不紧急。
少女低头看着脚尖想了半天,老旧的帆布鞋上破了个洞,能看见里面的少女足趾。看样子她很纠结,我打算提醒一下她必须马上决定。
“听着,我的时间不多,如果你不能马上……”
“我愿意!”少女猛地抬头,她使劲地拽着裙角,好像要把裙摆撕烂。
“很有决断。”我有点惊讶,我以为她还会再想想,或者回家去和母亲一起商量下——当然如果这样我会直接抛弃掉她——看来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那么,奥莉安娜——你是叫这个名字吧,我马上安排你去体检,需要回家说一声吗?”
“不必了。”奥莉安娜摇摇头,她接过自己的证件放进挎包里整理好,轻轻拍了拍裙摆,似乎在试图拍掉一些灰尘。
“很好。”
二
清洗过的奥莉安娜明显更加漂亮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变了大样的少女,她的头发披在肩上显得格外柔顺,脸部灰尘被清扫一空,清纯的脸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愈加柔弱,身上套着纯白的连衣长裙,白色袜子包裹的足部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她立在那里,就像营养不良的白花树,让人即惊叹于她的纯洁又忍不住心疼她的消瘦。
“你的身体很健康。”我递给她一个钱包,“里面有你的健康证明——是新的,还有你的地下城公民证,这是联网的,要记住随时带在身上。”
奥莉安娜翻着钱包,掏出了她的公民证和健康小册子,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翻看那张制作精良的公民证——这几乎不可能被伪造,制作这样一张证明的成本就足以包下地面上的任何妓女。
我躺在沙发上,将她直接拉进了怀抱,少女刚到地下城来,身躯还很瘦弱,搂在怀里有些骨感。我拍拍她的脸蛋,“别紧张,放松。你下来就是干这个的,明白吗?”
少女僵着身体,点了点头。虽然我对这种事是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既然已经包下了一个少女,那么自然不能引起她的怀疑。
“钱包里还有一张购置卡,里面的配额是你的零花钱。”我抱起少女,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少女有点不安地动了动臀部,正好抵在我胯部的小帐篷上。
我撩起裙摆,摸上了少女的大腿,她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我的手沿着少女大腿内侧向裙底深处进发,少女整个身躯都靠在我身上,她轻轻地在发抖。
“有这么可怕吗?”我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少女的乳房有些娇小,大概只有A+的程度,揉捏起来手感不算好,但青涩的触感让我有种侵犯小萝莉的邪恶感。
“有点……痒。”少女还是抖着身体,她之前大概连自慰都没有过,和她母亲生活在一起每天为了生计忙碌,刚刚长熟了身体就出来卖。我有点怜爱地捏了捏她的乳头,小巧的乳房上那一粒小豆豆已经硬了起来。
我置于裙摆里的手终于抵达了少女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摸了一把——能感觉出来,是很常规的保守三角内裤。我隔着内裤,寻摸到了她的幽径,手掌稍微用力地贴了上去,上下移动着,少女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把我的手锁在她的两腿间。
“嗯——哼——”她低低地呻吟着。
大概是第一次的缘故,我用手挑开内裤直接贴在她阴户上时,还没有湿润的触感。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脸已经红到了脖颈——这么容易害羞,竟然也能下定决心去做妓女。
我伸出中指,顺着她的那条肉缝从后往前移动,直到按压在一粒肉豆上。
“啊呜——”少女娇吟一声,身子挺了一下。
“抬起头来。”我命令道。
少女抬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清纯的脸上带着怯怯的眼神,好像我在欺负她一样。我吻住少女的嘴唇,粗暴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她的舌头吸入我的嘴里含住——竟然有些甜——我轻轻地咬了一下少女的香舌,两只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与双腿间揉捏着。
少女并拢的双腿开始来回摩挲,幽径里润起了流水——是时候开苞了。
我一翻身,少女便被我压在身下,她惊呼了一声,不安地看着我。我将少女的长裙撩到腰部,白色的保守型内裤已经被我先行拨到一边,露出了那青涩的阴部。
少女的下体稀稀疏疏分布着几根细毛,小小的阴唇隐藏在肉缝边上几乎看不到,我解开裤子,将胯下坚挺的巨型肉棒释放出来。少女似乎被吓了一跳,她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能……插进去吗?”
少女的肉缝看起来特别小巧,我巨大肉棒的龟头贴在那缝上,对比悬殊。
“疼的话就喊出来。”我说。
腰部轻轻一挺,狭小的肉缝被我的龟头强行撑开,慢慢地挤了进去。只是这么一插,极致的酸麻感如同过电一般顺着龟头直击我的精囊。
“嘶——”
这也太紧了。我掌握着下体的感觉,慢慢地往前深入。少女的手死死地抓着我的两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闭着双眼,脸色痛苦,显然她也并不轻松。
我停止挺动,龟头已经抵在奥莉安娜的处女膜上。
我俯下身将少女包裹在怀里,轻轻地吸了口气,随后用力一挺腰部,肉棒瞬间贯穿了那层膜,以一种极为暴力的方式迅速分开小穴肉壁,直插到底!少女的肉穴并不深,我的巨型肉棒突破处女膜后又再次暴力贯穿了少女的子宫颈,整个肉棒完全地插入少女的小穴,将其彻底穿透。
“啊啊啊啊啊啊——”奥莉安娜发出痛苦的惨叫,她浑身上下都跳动了一下,整个身体如虾米一般躬起。在一个瞬间连续撕裂处女膜与子宫颈,这样暴力的性爱让她显得极为凄惨。
我低吼一声,在暴力贯穿的瞬间,我差点忍不住直接内射,少女的小穴紧地出乎意料,就像是有一只手在用尽全力握住我的肉棒,我甚至感到肉棒已经被挤压的变形,这样极致的紧致下,肉棒的任何移动都将带来极致的快感,让我立刻射在里面。我只好维持着插入最深贯穿子宫的程度,不敢再动。
少女咬着牙,苦苦地忍受着。我看着她凄苦的小脸,一种暴力凌虐清纯少女的邪恶快感在心里炸开,只觉得精液已经冲出精囊蓄在阴茎根部就要喷发。我死死地忍受着,这实在是太爽了。将这样一个弱小的少女压在身下,用我巨大的阴茎去贯穿她的身体,让她不得不忍受下体被撕裂的痛苦。
少女的阴部流出了血,不知道是处女膜被破的血还是阴部撕裂的血,亦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奥莉安娜睁开了紧闭的眼,她眼睛通红,眼泪划过脸颊接连不断地留下来。
“呜呜——呜呜——”她试图压抑着,但哭声还是从她喉咙深处传了出来,她应该是极为痛苦的。
这哭声点燃了我,我试着轻轻地挺动了起来,整个阴道肉壁都似乎被我的巨大肉棒带动,来回耸动着。
“呜啊——”少女的身体随着我的挺动而剧烈颤抖,她死死地抱着我,没有喊痛。
渐渐适应了这种紧致感,我的挺动力度与速度开始加大,少女的臀部与我的胯部碰撞,开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少女终于再也忍不住,她哭了出来。凄惨低婉的哭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粗重地喘息,抽插力度越来越大,就像在暴力强奸这个弱小的女孩。
“啊啊啊呜呜啊啊——”
每一次抽插,我的龟头都会顶破少女子宫颈,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体验被开宫的痛苦,巨大的肉棒在她狭小的小穴内肆无忌惮地横行,将她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撕开。我势大力沉地抽插就像要把她娇弱的肉穴捣烂一般。
抽插了几百次后,少女耗尽了力气,她不再大声痛哭,只剩下低沉的呜咽,她瘦小的身躯瘫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让我有一种将她活活干死的感觉,这种奇特的感觉与她肉穴紧致的酸麻感将我最终推向了巅峰,我再次猛地一插,将肉棒整根没入贯穿子宫,两只手死死地掐住少女娇弱的双乳,随后精液从精囊内疯狂涌出,随着精液一股一股地直接喷射在子宫内,她的阴道再次紧缩,挤压着我的肉棒,将大量喷射精液的爽快感再次推上了一层楼,我几乎爽到昏阙。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被榨出,少女的子宫与阴道内都填满了我的精液,我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少女的阴道肉壁渐渐合拢,阴道内的精液竟被挤压着从小穴内喷射了出来。一片白浊里混杂着大量红色的鲜血,少女下体一片狼藉,小穴已经红肿不堪。
奥莉安娜赤裸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清纯的小脸已哭花,两只不大乳房也被我掐出了红印,瘦小的身躯承受过如此暴力的摧残,似乎已经崩溃。
我探了探少女的鼻息——只是昏阙。
看来需要给她找个女医生,在这之前都不能再用了。我摸了摸那红肿小穴,她的大腿下意识痉挛了一下。我开始有些心疼。
将她抱起在床上放好,我看了看时间,决定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虽然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但每周的检查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是最高上级直接下发到我手上的机密指令,等到那一天,是整个东洲几个战区同时发动。而现在还有些战区没有做好准备,我也只能等待并检查布置。
三
“长官,请用餐。”少女端着粥轻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距离那初次暴力性爱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少女的走路姿势仍显得有些怪异,即使这样,她也在坚持学习做饭,按她的话来说,她的付出与所得必须相匹配——她认为现在的自己不配我所给予的东西。
她贴着我右侧坐下了,少女的下体什么都没穿,这些天她都是赤裸着下体在家里捣鼓料理。我轻轻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右臂环过她的脊背将少女揽在怀里。
“我来喂你吧。”我看着她说。
少女低着头弱弱地嗯了一声。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粥,像照顾小孩似的喂向少女。就这样,我一边吃一边喂着被我搂在怀里的她,完成了今天的晚餐。
“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我擦了擦嘴说。
她抬起好看的大眼睛,有些好奇地盯着我——确实很可爱,她的身躯已经不再那么骨感,脸部也适当的长了一点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真的只是一个不到15岁的萝莉。
“你的母亲,拿着配额去赌博,欠了赌场很多钱,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
我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她显得有些木然,整个人有点震惊,但更多的只是呆滞。
“她答应过我不去了的……”少女呆呆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明明我都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你讨厌你的母亲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
少女伏在我的怀里,她还是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我托着少女娇小的臀部,将她放在我的腿上。
“你也可以把我当作你的亲人。”我说。
“长官……”她震惊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您的仆人……”
她是这么认为的?其实也好。
少女撑着我的胸膛站了起来,她一瘸一拐地收拾着桌面,把碗叠放在一起拿去清洗。我去沙发上坐着看了会电视,屏幕里的主持人播报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厨房里传来碗筷清洗时碰撞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突的有种莫名的温暖弥漫开来。
她收拾好餐具,带上了我给她购置的项圈。我拽着缰绳,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头舔舐着我只穿着内裤的腿。我喜欢这样,她说她也不讨厌,不讨厌这种作为宠物的感觉。
“你这样,很舒服吗?”我摸着她的头问。
少女跪在地上从下往上舔着我结实的大腿,眼里还残留有泪水,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样做长官的宠物,我觉得很安心。”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确信她不是在说谎,对于这种心理我最近做了些调查,在经受过苦难的人当中,有些人会被训出奴性,他们对于能给予自己庇护的主人抱有忠诚,只要做出一定的调教,他们愿意为主人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
看着少女已经很熟练地舔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小手隔着内裤按在我的肉棒上,我舒适地呼出一口气,由于她的小穴还没康复,这段时间都是少女用嘴侍奉着我,现在她已经从一开的青涩蜕变到了熟练。
我揉弄着她柔顺的秀发,她抬起眸子从下往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小手伸进我的内裤拿出肉棒撸个不停,嘴巴轻轻吸吻我的卵袋。
电视里播放起了前线新闻,在北部战区有发生一起空战,智械被击落几架侦察机,北部战线指挥官表示看好这场战争。
实际上人联的当前的状态不容乐观,东洲各个战区都丢弃了一些小型地下城,将人口向中大型地下城转移,地面城邦则被抛弃,大家都在收缩防御,自上一次远东突袭以来,人联再也没能突破那层岛链——没人知道智械的本部大洲现在是什么样子。
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少女温暖的口腔已经包裹上了我的肉棒,我不得不回转视线,从我的视角看去,少女身着白色的大T恤,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光洁的腿跪在地板上,翘起小巧的臀部。但经过了那次令人难以忘怀的粗暴性爱后,她虽然已经在努力吮吸了,但每次我都感觉有种少了点什么的遗憾,这样的遗憾积累到现在。
我没法再保持镇定了。
我突的伸出双手按住了少女的后脑勺,巨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的喉管,少女瞪大了眼睛,喉管蠕动着试图呕吐出闯入的异物,但我死死地按压着少女的后脑,少女喉咙的紧缩再次带给我插入她小穴的快感。
我挺动了起来,一开始就是极为迅速且力大的抽插,巨大的肉棒不断插入少女的口腔与喉咙,每次插入都会带来少女喉咙的蠕动。她跪在我的胯下,小嘴被我当作小穴一般势大力沉地抽插,眼泪与鼻涕全部流了出来,两条消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边不断地摆动。
看着少女的小嘴不断被我的肉棒凌虐,脸上一片凄婉,我越来越爽,力度也越来越大。翻过身将少女的头压在沙发上,我用手死死压住少女的额头,从上至下借助重力更加大力地对她的嘴进行抽插了起来。
少女满面潮红,被我插的气若游丝,几乎无法呼吸。我不管不顾,只是疯狂地插着少女的小嘴,用胯部不断撞击她的嘴唇,就这样抽插了几百次。
终于到了极限,我对着少女的头再次猛地往下一插,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少女小巧的口腔里,最前端龟头强行撑开紧致的喉管,直入食道,巨大的电击般的酸麻刺激传来,胯下少女一动不动如同我在奸淫一具美少女尸体。
我再也无法忍受,精液顺着输精管爆发出来直接喷入少女的食道。就这样,少女秀美的脸被我的胯部死死压在沙发上,力度大到几乎将她的鼻子挤扁,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少女的口腔与喉咙,龟头不断地喷发着精液,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这样暴力的性爱真是太让人留恋了。
我口爆完了少女,将射完精液的肉棒从少女喉咙里抽出。随着我的拔出,少女打了个干呕,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少女的喉咙里冒出了许多白色泡泡,但她最终没有呕吐出来,将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少女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着,她的眼睛几乎哭肿了。我轻轻抹掉她的眼泪,少女弱声弱气地问:“长官……舒服吗?”
“嗯,很舒服。”
少女勾起嘴角,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她再次确认般地问了一句:“真的舒服吗?我还可以的……长官不要勉强……”
“真的很舒服。”我说,“我还想试试菊花。”
“可以的……长官你不用和我商量的……”少女轻轻地笑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长官你这么舒服,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啊。”
我不再多说,将少女翻过,使其面朝下伏在沙发上,少女的粉嫩的下体看上去已经恢复正常,但还需再静养。我掰开她娇嫩紧致的臀瓣,那粉色的菊洞便暴露在我面前。
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我撸硬下体后便直接挺身贯穿了少女的菊洞——要的只是最纯粹的暴力与性爱。
巨大的龟头毫不讲道理地撑开少女的娇小的菊洞,少女被插的又是一阵呜咽,我拿住少女脖子上的项圈缰绳,使劲往后拽,将她整个头拽得仰起。
“长官——呜啊——舒服吗?”
“舒服,奥莉安娜的菊洞很紧。”的确很紧,这菊洞死死地绞着我的肉棒,让我每次挺动都似乎撞击在我的精关上,即使已经射了很多,但精关还是摇摇欲坠。
“长官一定要舒服——呜啊——长官舒服——呜啊——我就很幸福的。”
我伏在她的脊背上,下体猛烈地抽插撞击着,两只手抚上少女的娇乳,使劲揉掐。
“呜啊啊啊啊——痛——”
我抓住乳房上两粒粉豆,用力拉扯着,配以下体的猛烈抽插,少女被干的高亢吟叫了起来。
“长官——好厉害——啊啊啊啊啊——”
我腾出一只手摸上了少女受过伤的肉缝,揉弄起了她的阴蒂与阴唇。少女下体猛地抖动了一下,分泌出点点粘液。
“舒服吗?”
“长官——呜啊啊——长官舒服,我就舒服——”少女喘着气回答。
我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只是狠命地抽插少女的菊洞。
“好——好奇怪的感觉——呜啊啊——”
“啊啊——要被长官干坏掉了,菊洞要裂开了——”
少女翻着白眼,阴部随着我的揉弄已经泛起了潮水。
“啊啊啊——小穴好痒——好奇怪啊——”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小穴有快感,上一次开苞破处的时候,她应该只有痛苦。我抽插了几百下,往后猛拽缰绳,少女的菊洞再一收缩。
“我要射了。”我低吼着。
“长官——等等——让我看着您——求您了——”少女急声恳求着。
我将身下的娇躯又翻转了一圈,使其面对着我,菊洞的旋转撞破了我精关最后的一道防线,我死死地抱住少女的两条大腿,将巨大的肉棒整根插入少女的菊洞。
“射了——”飙爽到极致的紧致感榨取着我今天的第二次射精,少女看着我射精时舒爽的表情,面色潮红,她伸出手捧着我的脸,大口喘息着,就像某种奇怪的感觉到了极致。
“好——好——好幸福呀——”她迷离着眼喃喃道,声音柔婉如同灵魂深处发出的宣言,“看着长官您射精时愉悦的表情——我真的好幸福啊——”
少女蓄着泪水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的脸,突的,她浑身颤抖,身躯躬起,下体疯狂喷涌出阴精,就像射尿一般喷射在我的小腹上。她首次高潮了。
“呜啊——在这样的幸福里——要融化了———”
我看着少女迷离的眼神与高潮时兴奋到极致的表情,渐渐相信了她是真的看到我舒服的时候自己也会感到幸福。我拔出肉棒,少女又颤了一下身子,她的菊洞渐渐合拢,挤出白浊的精液。
“长官,舒服吗?”少女喘着气,看着我很认真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非常舒服,插奥莉安娜的时候,我好像去到了乌托邦……”
“呜啊——”少女身子一抖,竟然又喷射出一股阴精。
我搂住少女,房里开着暖气,就这样相拥而眠。
四
奥莉安娜怀孕了。
自我接她入地下城已经有两个月了,她呆在我的屋子里从没有出过门,给她零花的配额卡里分文未动。“长官,我只是个要陷入绝境的女孩,是您救了我——我现在只要看到您幸福就够了。”她是这么说的。
每次我回家,都能看见她赤裸着下身,脖子上带着项圈,把自己锁在客厅里,跪伏在地板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我的确很喜欢这种,但有些时候也忍不住心疼。“你不必这样作践自己……”我这样劝过她,但她只是说“长官每次看到我这样都会显得很高兴,我只要看到长官舒服就很满足了。”
她说的是实话,每次我到极致射精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办法从各个角度盯着我的脸,看着我射精时舒爽的表情,她也跟着面色潮红,娇呼一声,随后泄身。这真是古怪的性癖。
在她小穴康复后,我们几乎每天都做,她尽心尽力地侍奉着我,在我没有达到高潮前她永远也不会泄身——“只有看到长官您最舒服的时候,我才会泄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奥莉安娜怀孕在我的意料之内。
当我把血液HCG检测结果告诉她的时候,她只是痴迷地看着我:“长官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要您能幸福就好。”
她的身材已经很匀称了,虽然仍然有些瘦小,但终是长了点肉,我搂着她的娇躯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已经很幸福了。真的。”
奥莉安娜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将手伸入她的裙摆,能感觉到她的下身迅速地湿润了起来——不需要甜蜜的情话与柔软的爱抚,只是一句“我很幸福”她便湿了下体,浑身瘫软。
“长官——呜呜——您幸福的话,我也好幸福。”她总是这么说,伴随着下体潺潺流水。
于是我们又翻身上床,直接抽出巨大的肉棒插入她娇嫩的小穴,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对于奥莉安娜的怀孕,我没有让她去打掉,一切如常照旧。她仍然照顾着我在房里的饮食起居,让空旷的房子里渐渐有了家的味道。只有做爱时抱着她瘦小的身躯时,我才会发现她还只是个十五岁少女。
奥莉安娜教会了我很多。和她生活着的这两个月以来,我体验了从出生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情感,这让我能更加清晰地理解人们的行为逻辑。我渐渐融入了人群,并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最顶层传递下来的命令。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长官今晚要吃什么?难得一天休息——唔嗯——”
奥莉安娜瘦小的身子埋在冰箱里翻找着,我的手抚上了她裸露的臀部,手指揉弄着她的肉缝。
“奥莉安娜好可爱,我好幸福啊。”
奥莉安娜腿一软,下体又泛起流水,她侧过头呆呆地看着我:“我真的好想好想让您幸福啊。”
我笑了一笑,“出去逛逛吗?你还没好好逛过地下城吧。”
奥莉安娜歪着头:“只要长官高兴就好。”
……
地下城确实也没什么可逛的,钢铁浇筑的建筑到处都充斥着灰黑色,墙面贴满了战争标语,巨幅的动员海报在全息投影上来回滚动播放,即使是购物娱乐区,也是实施军事化管理。城里的每一个普通公民都担任着重要的职位,他们拿着军队补给,运转着这庞大的战争机器。
我带奥莉安娜去了地下城里的各个建筑奇观,上百米高的钢铁建筑就如同一尊巨兽伏在地上,这是人类文明的标志。
奥莉安娜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只是套着白色的长裙,靠在我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当我看着那些奇观建筑显得高兴的时候,她也会跟着笑起来,然后转过头去看看是什么让我高兴。
她把一切都献给了我,生命里的唯一事情就是围绕着我的幸福打转。
漫步在地下城的荧光之下,我们忽地步入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四周一片寂静,我们停下了脚步。
“你的母亲是我杀的。”我突然说道,“为了更好地控制你。”
我缓慢而平稳地呼吸着,内息悠长连绵。
奥莉安娜只是显得有些惊讶,她摇了摇头:“都无所谓的,长官,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会为了您献出生命。您只要幸福就好了。”
我静静地盯着她,奥莉安娜痴迷地与我对视。我移开了目光:“想去地面吗?还有时间。”
“我无所谓的哦。”她笑意盈盈,“长官高兴就好了。”
“那我们回家。”
……
屋内弥漫着淫靡奇异的气味,我牵着缰绳,奥莉安娜伏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着,一边爬行她一边回眸凝视着我,每当看见我愉悦的表情,她的下体便一阵颤抖,滴下几滴淫液。
我注视着她身着白色连衣长裙,穿着白色小袜,如同一朵纯洁的莲花一般美丽,现在却被我用项圈套住,裙摆撩到腰部,露出即使深深插入过多次也依然粉嫩的小穴,努力地为了讨好我而爬行。
我伸出自己的脚停在她的嘴前,她迷离着眼神,捧起我的脚,痴迷地将我足趾含入。看着这样一个清纯与淫靡并存的女子卑微如狗般舔着我的脚,我深吸一口气,把脚拿出,不轻不重地将她的头踩在地毯上。她侧着头被我踩在地上,仍要伸出舌头试图去舔舐我的足心。
我仰头一叹,将如此娇嫩的美人踩于脚下,感受着身体里舒适的反应,但脑内终究还是一片平静。
“长官……”,脚底下的少女喃喃道,“您真的幸福吗?”
我低头向下看去,少女小巧的脸被我踩在脚下,让我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蕴藏着极大的恐慌——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不幸福。也不知道什么是幸福。”我说了实话。
被我踩在脚下的少女明显地身子一僵,暴露出来的淫靡下体似乎都停止了分泌淫液。
“但舒服倒是很舒服的。”我补充到。
少女身子一软:“长官,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不管你是谁,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永远爱你——呜啊——我真的好像让您幸福——”
我不再踩住少女的头,但少女仍然维持着被我踩住的姿势,小巧的翘臀高高挺起,我解下裤子,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少女的肉缝上。
“我也许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幸福。”我说,“不过我可以带你看看我的秘密,这也许会解答你的一些问题——在合适的时候。”
龟头摩擦了几下肉缝,便挺身而入,插入了少女娇小紧致的蜜穴中。就这样,少女跪趴在地上,我尽情地后入着少女,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传来,我闭上了眼。
“长官——呜啊——长官——呜啊——”少女面色潮红,她大声地淫叫着我,我突然意识到,她似乎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把你接下来,用的是亲属名额。”我一边抽插着少女的蜜穴,一边突的说道。
少女没有反应,她随着我的抽插而剧烈耸动,还在大声地淫叫,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亲属关系上,我填的是父女。”我继续抽插着,“这让我有种奇特的舒适感。”
少女终于有了反应,她蜜穴紧紧地一缩,绞合着我的肉棒,我也没有控制精关,将肉棒深深刺入少女的蜜穴,直接在她的肉洞里内射了。
感受到我的射精,少女立刻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的表情,大口地喘息着,随后她身子绷紧,小穴再一抽缩一股阴精便爆发了出来。
她虚弱地瘫倒在地上,我俯视着她,没有如往常一样在事后温柔地爱抚。少女并不在意我的冷漠,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我的脸,“为什么今天,您要告诉我这么多?”
“因为最后的日子就要来了。”我淡淡地说。
五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整理着身上的便服。
所有指令都已经按部就班地完成,我的使命也将在今天落下帷幕,随着一场盛大的谢幕式。
“长官,好看吗?”奥莉安娜仍然是一袭白色长裙,白袜白鞋,就如同最初来到这里时那样,只是身子已经不再显瘦,匀称了许多。
“嗯,非常好看。”我笑着点了点头,自然地挽起了她的手臂,身高与体型的差距让我们看起来真的像是父女一般,只是这个女儿的身体里还怀有我的子嗣。
“走吧,我带你去地面上。”我吻了一下少女的额头,她娇羞地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
我们并肩站在废弃的太空电梯上,这是电梯中段位置,上段直抵空间站的部分在开战后就被摧毁废弃了。
这里的视角很好,可以看见大半个东城。只是战前这个东洲最繁华的商贸巨城现在已经荒废一半,仅剩下核心部分提供给地面平民居住。而整个东部战区的核心既是我脚下的地下城,城内的工厂、研究院甚至学院等,都是支持着人联运转战争机器的重要资源。
奥莉安娜顺着我的目光望向远方,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是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俯下身吻了她一下,“把你的生命交予给我吧,我带你看一场烟花。”
少女收回目光与我痴痴对视,“好的,长官。”她甜甜一笑,眼睛却有些发红,“就是有点舍不得长官……”
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便再无表情,仿佛大风吹过沙漠,将我的所有情绪都抹去了一般。
注意到我的变化,奥莉安娜抽泣了一下,终是忍住了没有哭出来。她抓住我的手,将她自己紧紧地包裹在我的怀里。
我向天空的最远处望去,那里已有流星拖着尾焰急速如暴雨般一群一群的向东城飞来。
奥莉安娜也注意到了那天边最远处的袭来流星雨,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导弹?”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东部战区的反导系统已经全面瘫痪,如果不出意外,东洲其他几个战区也是如此。持续了几乎半个世纪的战争,是智械赢了。”
奥莉安娜只是看着我,她眼里浓浓的不舍几乎要溢满出来——在这样的密集打击下,没人能够幸存。
“长官,这就是您希望的吗?”
“是的。”我也看向她,所有的情绪都冰雪消融,蹩脚的模仿者终于显露出本来的面目。
奥莉安娜哭了出来,她死死地反抱着我,小小的身子完全埋在我的怀里,她全身颤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真的舍不得您啊——”
我有些意外,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一直重复着舍不得我——她应当是真的不关心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的永别让她无法接受。
我没有再去看那越来越近的流星,只是低下头,在漫天焰火席卷而来之前,轻轻吻住了少女的额头。
……
这份记忆的最后便是我的嘴唇停留在少女的额头上,随后那末日般的漫天火光如暴风卷来将我们吞噬。
我结束了回忆,把这份记忆塞入了近期已阅分类。即使是合金构成的黑匣子,在导弹雨的密集打击下也有所损毁,这导致了后续智械部队在太空电梯中部回收到这份记忆时,中间有些部分已经永久损毁,我也再也没法回忆起那段时间的每一个细节。
隶属智械军队A级间谍型机械的我,在身体构造上几乎与人类毫无区别,唯一的不同既是大脑行为逻辑由密集碳基阵列芯片运算替代。这一代的间谍型机械直到现在也是智械科技树中的终极科技。
我环顾四周,距离那场打击早已过去数年,远方斜斜刺入天空的高塔便是那日的我与少女站立远眺的太空电梯。那些特制导弹并没有摧毁这些建筑物,只是通过高温直接杀死了这里的生物,随后隐藏在人联雷达探测范围边缘的智械大部队急速突进登陆,清扫活下来的漏网之鱼。
我向着那太空电梯走去,从检修楼梯缓步向上攀爬。
我也不知道我的控制核心究竟在运算着什么,这似乎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即使去看了,又能怎么样呢?我默默地想着,脚步不停。
……
“长官,您在干嘛呢?”
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我停了下来,回头看去,阳光通过瞭望孔射入建筑内,少女的轮廓在光线照射不到的阴影中显现出来。
“奥莉安娜,我想去看看奥莉安娜……”
少女轮廓似乎歪了歪头,“间谍型机械还真是奇怪,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呢长官。”
少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下。
虽然有着少女的轮廓,但却可以明显看出其身体由合金铸造,与我这种拥有人类身体的间谍型机械完全不同——A级仿人形战斗型机械,这台机械由我亲自督造,冠名奥莉安娜,是我的直属护卫。
“不过算啦。”少女摆摆手,有些调皮,“长官高兴就好啦。”
(完)
后记
小说源于一个突发奇想,突的想到了,便自娱自乐地写了起来。写完就发了,没有检查润色过,感觉有点点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