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只有八岁大小的时候,父亲大人曾经带我前往拥有东方最美丽大草原尊称的莫斯科大公国旅游玩耍。那一年为了让父亲感受大公国的热情好客以及大草原的广阔富饶,父亲受到大公的邀请参与一场宏大的猎畜宴。
在宴会开始之前,海量的女畜被放归野外自行求生,让它们适应作为野畜的生活,就是为了在那一天成为被捕杀的猎物。
在宴会那天,后勤基地里,穿着小号女仆服的我坐在父亲大人宽大的肩膀上摇摆着白丝小腿好奇地张望着,来自帝国四方的贵族男人手中挟持着形形色色地枪支与猎物:明眼都能看出来口径不一、枪管数量不同的猎枪,穿着暴露却各不相同的女仆侍从,以及被男主人们捕获后死相各异的猎物。
“这些猎物全部都是大公一人购买后放养的,大公这次为了欢迎我真的是下了血本!”一天内在这片猎场有数万刚毕业几天的女畜被猎杀、废弃,仅仅是为了让阿基坦公爵欠下他一个小小的人情。
“不过嘛,如果他觉得数万低贱的女畜就能买下我的人情,那他就大错特错了。”父亲满不在乎地说着。
“那假如我也是这数万女畜中的一只呢。”我不再摆动小腿,两只白丝小手攀附在父亲的脖颈上,时不时地用小舌头点点父亲粗糙的皮肤,如同小鸟依人一样用小脸蛋磨蹭父亲的脖颈。
“那也买不起我的人情。”父亲抬起大手伸到肩膀处挠了挠我的下巴。我眯起双眼,舒服地发出“嗯嗯”的低吟。
“因为你要是成为女畜的一部分,就不再是我的女儿了,女畜不会因为原来是什么身份而价值有所不同。”父亲温柔地解释着原因。
“那就请把我变成女畜吧,主人大人!”我性奋地哀求着,为了造成我已经成为女畜的既成事实我改变了称呼。
“你还早呢,少在这添乱。”父亲不再回应我卑微的请求,拿起一把猎枪继续猎杀!
“噗”,远处背对着我们的一只蹲在地上不知道在自渎还是在吃草(?)的“野兔”,它的后背突然爆出一股血花,我从远处看过去,它晃动了两下便栽倒在地面上。这是捕杀的第四只“兔子”了。
“怎么全是兔子啊!”我抱怨着。“我想看别的野生女畜!”我激动得踢摆白丝小腿,用被包裹着白丝袜的嫩脚跟不停捶打父亲的胸膛。
“少烦我!再调皮就把你和后面那几个女仆调换一下!”父亲大人温声恐吓我。
我扭过头看向身后被三只趴在地面上充当马畜的女仆拖拽着的大铁皮箱,里面被随意堆高的三只死翘翘的“兔子”。
最下面那只兔子,大字状的趴在铁皮上,它浑圆的肥臀上一个接一个的摞着两对同样肥美的兔臀。这三只“野兔”都穿着黑色渔网裤袜,上半身则是连体紧身衣。三角裆部因为弹力和塑身的作用将原本就挺拔的翘臀进一步往上勾起,拱起的大屁股使得小穴不由自主的离开地面,被拉起向后上方,这也是一种让喜欢后入式操兔子的主人方便玩弄的设计吧?同时,小穴和菊花部位的开缝设计,让六颗未经人事却湿润油亮的小肉缝和小洞洞清清楚楚的奉献给父亲观赏。随着铁皮箱被拖动,三只肥臀如同果冻般摇晃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父亲一只手抓起躺倒在地面上喷着奶水和蜜汁的兔子耳朵,“啪!”仍然在抽搐的第四只兔子被父亲随意甩到最上面,奶子和小穴和下面兔子的后背和屁股碰撞在一起。
飞溅过来的水汁不知道是乳汁还是蜜水,正好滴落在我的两颗小红豆上,我用白丝小手划过敏感的小豆豆,伸到嘴里吮吸,一滴是甜的一滴是咸的。我性奋的将套着长款白丝手套的手掌背过身撑在我背后的父亲肩膀后面,分开白丝包裹下的娇小美腿,嫩蹄利用摩擦力踩压在父亲大人的胸膛上。我害怕从肩膀上滑落摔下来,不敢伸出一只手扣弄小穴或是揉捏还未发育的胸脯,只能这样在父亲的肩膀上撑起身躯,胸口面朝天空,向父亲的前方拱动小穴。
每次父亲打死一只“兔子”,或是将兔子甩进铁皮箱发出“啪啪”的声音,我的拱动便加快一份。
父亲看着肩膀上穿着特小号女仆装的我,像一只小幼畜,挺动小穴越来越快。他缓缓掏出一把精致的微型手枪。
“啊~~啊~~啊~~啊~~”我向后下方扬起小脑袋,直到能看到后方的铁皮箱最底下死透的女畜,一边拱动一边呻吟。我幼嫩却多汁的肉身开始从全身向子宫及子宫颈内部汇聚汁水。每听到父亲开一枪,就会吓得我全身颤抖一阵,并且感觉小穴那里缓缓吐出一小股蜜汁。
父亲瞄准前方的“兔子”,“砰”兔子的脑袋被打爆。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肩膀上高高翘起快要高过他的脑门的小穴又只是拱动着吐出一丁点蜜水。“下一枪应该就高潮了!”
“啊~~啊~~啊~~啊~~”我双眼上翻死死的盯着铁皮箱,吐着小香舌娇喘着。又一只无头“兔子”尸体跌落在铁箱里,我浑身又颤抖了一下,而第一只“兔子”的尸体早就看不到了,我只是看着它们的卑贱下场幻想着自己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我也会成为一只被猎杀的死兔子!”被打爆脑袋,被打爆小穴屁眼,然后喷溅着汁水被猎人抓起丢进铁皮箱里成为他狩猎一天后战列品中低贱且微不足道的一只。“砰”又是一声枪响,我再也无法忍耐住身心的欲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臂失去了支撑身躯的控制向下弯折,上半身瘫倒在父亲的肩膀上,我下体处在最高的位置,点点的乳汁从我的小红豆里流淌向我的锁骨。与此同时,我的白丝小嫩蹄用力顶着父亲的胸膛往后面一蹬,小穴直直的往前方猛冲过去,整个身体都被带着往前方平移。就在我的脑袋也要离开父亲肩膀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小穴撞在了一个冰冷的铁圈上,正好与我的小穴同样大小。“这是猎枪的枪口?”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忽视了枪口的大小,没有意识到猎枪枪口的大小与我的小穴不匹配。这个时候我只以为父亲也要把我猎杀了。“啊啊啊~~~”我尖叫呻吟着将小穴贴紧枪口将蜜水全部射进枪管。
父亲看着湿润了的小手枪,“要开枪咯?”。我听到了父亲对我的宰杀通知,死死的用脑袋顶着父亲的肩膀,不再需要踩踏支撑的美腿全部抬到上面,在半空中像在骑自行车似的左右踢蹬着。我以小穴枪口为支点水蛇般扭起腰肢,让枪口的按摩给我的小穴带来更多的性快感!
父亲扔下右手的猎枪,伸向半空中我正在踢蹬的右腿,一把捉住抽搐着被白丝袜包裹住的小雪糕。捏了捏圆润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脚趾,向下滑动手指轻轻一挠脚掌心。“啊~”我稚嫩地呻吟了一声,猛地弓起小脚,无助地指望父亲不要在玩弄我的小脚。
父亲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小雪糕,无神的注视着另一条仍然在半空中踢蹬着白丝中透着粉色的纤细水蛇。
“可惜了这么一只优秀的小幼畜。”父亲摇了摇头,我听到父亲的失落声,刚刚回落的性欲再次蔓延开了,我像一只属于手枪的飞机杯正在被枪管“抽插”一般拱动屁股一送一抽。“啪!”我突然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拍打在我的小穴上,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啊~~~”我淫叫了一声。父亲感觉到手中的雪糕以比刚刚更快的频率一蹬一蹬地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手掌,左边的白丝美腿则完全没有顾及的疯狂踢蹬,一下伸直修长的美腿,雪糕里的脚尖直指天空,一下蜷起脚跟撞在小穴口一边,仿佛想要挤出更多的水分。父亲松开顶在小穴口的微型手枪,我的整个幼体被父亲的右手抓着左脚提在半空中,。
“和刚刚那些被宰掉的女畜的区别也仅仅是这只女畜还是只兔宝宝?”父亲大人轻笑着看着半空中“濒死”的我,女仆服下体的两个开缝口,水汁点点滴滴的从两只小肉缝里喷涌,仿佛被突然关掉了的游乐园喷泉,为了吸引游客的最后倔强,同时刚刚高潮完的小幼畜也只剩下右腿还在轻轻的抽搐。
我微微颤抖着身体,向父亲请求;“小幼畜已经被主人您捕杀了,请把小幼畜扔进铁箱里。”我知道只要进入铁箱的女畜,如果在当天没有被捕获自己的主人吃掉或吸收,今晚的24点前都会被全部扔进化粪池,第二天倒进北方大森林的黑暗沼泽,成为屎鼠的饲料(喜欢排泄物的野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