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气味
夜,客厅。
玲玲此时正挂在陆然身上,缓慢的移动着,随着陆然的脚步断续着不住地呻吟。这一晚她真的打大开眼戒,她哪里料得到小婉那狐狸精还有这种“玩法”,每念及此,她下身的小妖精就止不住地口水连连。玲玲更没想到陆然竟真的可以把自己“挑”起来,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个纤细的姑娘,把自己抱在身上并不轻松。她感觉到自己对两个臀瓣正被陆然的双手牢牢把住,臀缝正因此毫无保留地敞开。那指尖触感明确,如铆钉一样嵌入到自己肉井口的四周;那指力是如此坚实,她肉井边缘的褶皱被一一抻平,开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她背对着陆然前行的方向,像是面肉盾,划开客厅微凉的空气,那凉气在顺着她反躬着汗湿的后背滑落到她的尾椎,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臀缝间那口无遮拦的井洞里。丝丝凉意从尻尾侵入,玲玲的双腿本能地缠紧了陆然。肉井的一壁之隔,自己腿间的小妖精正痴缠在陆然的饱胀滚烫的降妖肉杵之上。或许是因为玲玲缠紧的双腿,这小妖精更加密实地裹住了陆然的肉杵,又或许是因为凉意的侵袭,这小妖精飞儿扑火一般的摩擦着那青筋密布的滚烫的肉杵,任由陆然的欲火把自己炙烤的汁水四溢骚气扑鼻。玲玲感觉下身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流扑向自己的四肢百骸,让她在陆然身上不安分的地蠕动,把自己白嫩的肚皮,饱满的乳肉在陆然的棱角分明的肌肉上摩擦,她尤其沉溺于把自己胸前到乳肉挤向陆然的脸,任由陆然磨砂一般的胡渣刺弄自己乳首的挺立的肉枣。她期待着陆然会一口咬住自己瘙痒难耐的乳肉,狠狠地啃食那颗棕红的肉枣子来解放自己,但这次却落空了,陆然正津津有味地含着自己是长袜。
“姐姐的袜子,就这么香吗?”玲玲娇媚里带着幽怨的声音从陆然耳边传来。
陆然嘴里还被袜子堵着,只能低沉的吭了几声,又狠狠地抵着面前的乳肉碾了又碾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欢愉。陆然的快乐,玲玲自然是理解不了的。玲玲姐姐身上总是香香的,还在老宅的时候陆然就发现了。大部分香味来自于玲玲的洗发水,是清爽的花香,但玲玲的香味里总藏着一股股羊奶般的膻香,暗戳戳的释放着。对陆然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反差感,好似岛国影片里清秀女子撩开裙摆下体塞满了道具一般。从前姐姐住在老宅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要回去。已然略懂男女之事的陆然便会走进姐姐匆忙离去留下的凌乱房间,爬上姐姐的床。枕头上是洗发水的味道。把脸埋向床褥,愈向身体躺过的位置那股膻香就愈发明显。姐姐睡过的被子是最值得细细品味的,那里不仅有浓郁的膻香,偶尔还会留下姐姐忘记的贴身衣物,棉质的内裤藏满少女怀春的气息,裆部的腥膻水渍释放着最高纯度的荷尔蒙,冲击着陆然的嗅觉。每每到此,他便一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去安抚那股坚挺的躁动,一边继续沉溺在姐姐的味道里,嘴里含住姐姐的贴身衣物,直到那股躁动软化成自己内裤里的粘液才罢休。他彼时甚至不敢将那股躁动喷在姐姐的床上,但在喷发之后,他会在姐姐的床上睡一会,好像真的和她云雨过一样。
陆然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真的可以尽情享受玲玲的体味。玲玲紧紧抱着陆然,双臂加紧,本应下垂的一对乳肉就反重力一般卡在了两人的胸前,乳首的肉枣抬头仰望着,像是待哺的雏鸟。陆然低头用鼻尖在玲玲湿热的乳肉上滑来滑去,每次滑过那肉枣子,他都把它吸入自己的鼻孔几分。他听到过个说法,汗腺和乳腺是由一组类似的基因控制的,这个说法有多少普遍性他不知道,但就玲玲这个个例而言的确如此。她的确是个体有异香的丰满女人。玲玲那颗饱满的乳球,在陆然看来就像是盛满玲玲体香的鼻烟壶,那乳首的肉枣便是壶嘴,被陆然死死按在鼻孔处吸了又吸。一股似羊奶发酵的膻香味道回荡在他颅内,这到底是来自于他口中的玲玲的袜子,还是玲玲乳首上面的乳腺,这都不重要了。他唯一确定的是,要释放掉胯下那股因玲玲体香而剧烈的躁动,再也不用顾忌会不会弄脏她的床铺了。他现在可以恣意地把玲玲弄脏,多脏都可以。
“放我下来吧,楼梯太陡了。”玲玲摸到了通往阁楼的扶手,陆然一只腿已经踩在了楼梯上,大腿的腿毛像钢丝球一样刷着玲玲的臀瓣和大腿根部,即痒又刺。她放开了缠在陆然身上的两条白蟒一样的腿,一条软软地搭在陆然那只踩在楼梯的腿上,另一条缓缓地支起自己的身体,她双手发力,一手扶着陆然的肩膀,一手撑着楼梯,“噗”的一声,把自己从陆然身上取了下来。刚刚还捧在陆然面前的双乳没了支撑,随着重力自由落体,如同奶白色色瀑布。下身的空虚让玲玲原地缓了好一会,陆然的大手一直在抚弄着她腰间的白肉,也帮着玲玲支撑起她绵软的身子。玲玲捧起陆然的脸,从陆然嘴里拿出一团被他口水浸湿的长袜。
“臭弟弟,姐姐的奶子不香了?”玲玲娇嗔着把那坨袜子扔回给陆然。陆然笑笑没回答,利用楼梯的高低差叼起自己唇下不远处的一粒肉枣,狠狠地吸咬了几口作为冷落美人乳肉的补偿,而后扶着软绵绵的玲玲转身。玲玲扶着楼梯走向陆然的房间,阁楼的楼梯有些陡峭,那撅起的肉臀就这么一扭一扭地白晃晃地摆在陆然面前。陆然心血来潮,上步从后面贴住玲玲,一把搂住玲玲的腰,手里的那团湿滑的袜子在玲玲的腰眼上揉来揉去。
陆然凑近玲玲耳边:“我其有个问题……”,陆然还在玲玲腰上揉着那团袜子。
玲玲此时只想快点去到陆然屋子里尽情纵欲,那里有脑子回答问题,自顾自子地扭送着躯体哼唧着。耳边有缓缓传来陆然的声音:“你说那两个双头跳蛋的另外一端,是给谁用的呢?小婉身上有那么多洞吗?”
没等玲玲反应,她只感觉腰眼上湿腻的一团顺着尾椎滑进了自己的臀缝,一股粗粝混合着湿热的感觉猛地涌进了自己臀间无遮拦的肉井。玲玲本能的挣扎,反抗着突入其来的异物感却无济于事,她知道这是自己那团袜子被陆然塞了进来。这臭弟弟用手进入自己臀间肉井多次,又重重地拍了拍鼓起来的井口,像是要把酒瓶的瓶塞牢牢封住一般。等玲玲被控制住的手得到解放摸向自己的后穴,一部分袜子从肉井里拉了出来,同时拉起了边缘的媚肉,带起了一个环形的小丘。袜子末端没有自然垂下,正握在陆然手里,像被牵住地尾巴。
“那另外两颗跳蛋是给你用的吧?母狗,爬进屋。”陆然在玲玲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