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番外篇】堕落进度100%~雅人的长梦~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不去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吗?”
“不去。”小男孩胡乱翻着手里那本被他翻了无数次、已经泛黄卷边的漫画。伴随着他的动作,能够清楚看见他手腕上用刀片自残留下的累累伤疤。
他毫不遮掩自己的伤痕,继续看书,头抬也不抬,“他们说我太弱了,让我滚开。我也不想跟那些家伙浪费时间……不对,你是谁啊?”
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观月雅人猛然把自己从书页中拔出来,望向和自己搭话的人。
是个从没见过的大姐姐。而且,长得很漂亮。
洁白的发丝在海风的吹拂下不停地飞舞,那双像海水一样湛蓝的双眼因为刺眼的阳光而微微眯了起来。她身上穿的是像军装一样的制服,上面还有以前在父亲废弃的文件上见过的古怪标志。
“你还不认识我,但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不过没关系——”少女蹲下身来,与雅人平视,“我是你的朋友。”
“和我做朋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把这当成了以往那些无聊的恶作剧,雅人又一次收回目光,低头看漫画,“我一点也不好玩。你去和别人玩吧。”
“如果你讨厌交朋友,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看书呢?”
她说的没错。这里是深深延伸进海洋的防波堤,男孩小小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实在是过于显眼。
“但是即使坐在这里,被所有人都能看到,也不会有人愿意搭理我……”
“谁说的,我不就来了吗?”
“可是……可是……”
种种错愕的情绪一股脑涌在心间,雅人这才发现自己是被少女的话给绕了进去。他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可又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发出一声稚嫩的轻叹。
“大姐姐为什么会想和我搭话,和我做朋友?我没有大哥那么强壮,也没有遥人哥那么聪明,还总是生病。爸爸最讨厌没用的孩子了,所以他最讨厌我。”
男孩一边说着,一边深深地低下头。
父亲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笑容。自记事起,他就永远是一副铁面无情的模样。
“我又不是你爸爸。我只是想和你说话,仅此而已。”
少女的表情、情绪连带语气,都是淡淡的,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雅人愈发相信她只是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那么,对她倾泻苦恼应该是最保险的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小朋友都有点害怕我。还有一些人一开始还和我玩,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突然疏远我了。我去问他们为什么,可他们还没等我开口就摆出一副讨厌的样子……”
“不用管他们。”
“哥哥们也是,他们好像每天、每天都很忙。不管我怎么找他们空闲的时间想要说说话,他们都是一边说着‘啊小雅我还有事你自己去跟小朋友们玩’一边起身走开了。”
他被压抑了太久,话匣子一开就合不上了。小小的心中盛放了太多太久的苦水,终于找到泄洪口一拥而出。但不管他的话语再怎么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少女都没有烦躁。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时不时回应一两句。
等没营养的诉苦终于告一段落,胸中心结终于获得一丝疏解时,面前波光粼粼的海面早已被夕阳染红。
“大姐姐,你也会和他们一样吗?”
雅人忍不住问道,尽管他或多或少也猜到了一点答案。
少女冷静平淡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她抬起手,温柔地摸摸他的小脑袋。
“不会的。但是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
“不要!!”
话语被打断了。萦绕在心头许久刚消散一点的阴暗的情绪一瞬间去而复返,不妙的预感又一次成真。他失控大喊道:
“你不许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你们全是一群骗子!!”
鼻尖不受控制地一阵发酸,眼泪下意识地夺眶而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一次没出息地哭了。
啊啊,我真没用。又一次把所有事都搞砸了。还是在这个总算愿意听我说话的人面前……
一想到接下来她会露出的嫌恶表情,他就害怕到浑身发冷。可越是害怕,眼泪就越停不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哭的……唔!!”
少女的气息靠了过来,可等着他的并不是熟悉的耳光或者嘲讽。
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轻轻贴在他的嘴唇上,把因为抽泣而破碎的呼吸给堵了回去。
他在漫画里看过这种场景,当男女主角心意相通,脸红着互相说“我喜欢你”之后,他们就会把脸凑近,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脸颊被大姐姐的双手稍稍用力捧着,自己可以近距离看到她那双美丽的蓝色瞳孔,在亲上的时候闭了起来。漫画果然没有画错,女生接吻时都会闭眼的。
又软,又舒服……
亲吻还在继续着,软软的唇瓣轻轻蹭着自己的嘴巴,有些痒酥酥的。但是,那感觉并不难受,不如说有些美妙。
正当他忍不住闭上双眼,要就此陷入这种快感中时,空气突然一下子涌入分离的嘴唇,清脆的“啾”的一声。
只有说了“我喜欢你”才会这么做。那么,大姐姐这是喜欢我吗?
“嗯,喜欢哦。……倒不如说,就没有讨厌过你。”
像是能够读懂他的内心似的,她抿抿刚刚与他嘴唇相贴的唇瓣,轻轻说道。
不知为何,雅人却能从她那轻柔的语气中听出某种不容置疑的情绪,就像她是在客观描述“太阳从东边升起”这样的事实一样。
但是,亲完之后怎么办?通常这个时候都意味着故事要结束了。
他有些激动地喘息着。心跳被不安、感激、急切和陌生却美妙的感情驱使着,小小的胸腔快要被撑破了。
“那……大姐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当然会。因为我喜欢你啊。”
轻轻咬牙,他下定决心又一次抬起头。
“那……我们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可以吗?”
“嗯。”
这一次,他如愿以偿地尽情享受了那种麻酥酥的快感。
干燥的、薄薄的双唇刚一碰到娇嫩的唇瓣,就忍不住开始稍稍用力吸吮、舔吻起来。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要被吸走了,刚刚还紧握着的漫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空出来的双手下意识就摸上了那对高耸的双峰,即使隔着层层皮革也能感受到它的沉重和柔软。
“嗯……嗯……啾……唔……”
看样子沉浸在接吻中的少女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如此默许的态度给雅人壮了胆,他开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但因为胆怯还是没有把手伸进衣服里去,只是继续隔着她的皮夹克抚摸。
可小小的手掌无论怎么尽力张到最大也无法掌握圆挺的乳峰,于是他转变了思路,开始用手指一点点在她的身体上点触、搜寻。
当食指指尖终于顶到一点时,少女的呼吸突然间一滞。
他立刻竖起指节,用指甲轻轻搔刮起那颗小乳头来,坚实的皮革被他拨弄的动作带动,一起来回磨蹭着她的乳尖。
越来越酥痒的快感迫使少女结束了亲吻,两人又一次分开。
他微微喘着气。身体奇怪地发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一边咕嘟嘟冒着泡一边往下半身流去。头脑晕乎乎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混淆成一片模糊的蓝色。
与雅人的混乱不同,少女一转眼又变回了那副冷静的模样。她站起来,整理好衣衫。
“小色鬼。这种事情对你而言还太早了,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我做。……不过前提是,你要先长成出色的男人哦。”
抛下了这句话,少女亲亲他的额头,随即转身走下水泥台阶,一步步走向海洋的深处。
等雅人意识恢复清明,四周早已没了她的踪迹。
防波堤上的邂逅像是一场过于旖旎的幻梦,证据就是雅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也没见过那个少女。
但即使是幻梦也能为他提供一个小巧的避难所,让他在接下来依旧艰难的时日里勉强支撑。
那句约定时不时还会在他耳畔响起,像魔咒一样萦绕在心头。
出色的男人。要长成出色的男人。
只要我长成出色的男人了,她就会来找我吗?
可是……要怎么做呢?
依旧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能,唯一随着时间发生变化的只有自己愈发强壮起来的体格。那双翻动漫画的小手已经长成了可以握起沉重双拳的大手,打起架来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现在他不再孤独了。
身边的朋友渐渐多了起来,有些人反而是挨过他的拳头之后才对他友善起来。
但是,暴力能带来的好处似乎也仅此而已。家人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以前那样不闻不问,父亲对他的态度甚至更恶劣了——因为他现在总是惹麻烦——但他事务繁忙,一家人唯一能碰面的地方只有那张饭桌上。
每次吃饭都是一场折磨,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精神上的受虐。
所以等他成长到可以承受住残酷的改造手术时,他就第一时间向实验室递交了申请。
别的纨绔子弟的成人礼都是场淫乱的游艇派对,只有他的成人礼是场漫长又血腥的开膛破肚。
实验室那群医生们联通上医疗AI,把他的胃部连带食管与消化道都做了彻头彻尾的大换血。
等他从麻醉中苏醒时,模糊不清的双眼偶然瞥到的是那群机械臂提着一袋又一袋看起来沉重无比黑到发红的血块与肉块顺着铺设好的轨道滑出手术室的模糊背影。
初次接受改造,身体尚未适应,因此光是术后恢复就花了他很长时间。父亲似乎带着哥哥们来看过自己,然后摇着头叹气走了。这让雅人莫名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就和儿时偷偷自残在手腕上割出的无数道伤口一样,在腹部的刀口由深转淡痕迹由重转轻的同时,他的内心某处也轻松起来。
原来我也不是没出息的废物啊。
原来我也有能做得到的事啊。
意识到这根救命稻草的存在之后雅人就变了很多。昔日的阴郁一点点从他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血染的张狂。
他几乎是笑着扯出一个个敌人与怪物的脊椎、将他们的脑袋一砍两半的。血液和脑浆的温度相当高,哪怕是被合金替换后的义体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有了硬件的支持如虎添翼,他渐渐迷恋上了这种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给本能和暴戾,忘却一切的感觉。
受伤和陷入濒死状态的次数也因此越来越多,但每次负伤后他都会接受改造植入新的义体,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强。
无数次的改造后他最终递交了神经脊髓接驳的申请,他要在背后植入最强的、怪物一样的机械触手。
不论周围人如何警告、怒斥、哀求,雅人的心意都已确定,不会再变了。就连医疗部那个总是完美处理一切数据的AI,在识别到他的申请内容后也陷入了短暂的死机。
于是医疗部那群老古董们又一次全员出动,经过几天几夜的奋战后终于把闪着凛凛寒光的机械爪埋进他的身体,等于给他新造了一个器官。这场大手术过后等待他的是比以往都要漫长的静养,还有——
“你对自己还真是足够狠心啊。”
那个轻柔的、漫不经心的、让他魂萦梦绕许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猛然抬头望去,看见那个少女正倚在单人病房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大姐姐……”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失礼。少女的一切——不论是长相还是声音甚至连衣着——都没有发生变化,而自己已经变成了她的同龄人,再这么叫明显不合适。
“嘘。”
轻轻竖起食指叫他不要出声,她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在他身旁坐定。
雅人下意识伸出还挂着点滴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我——一直——一直都在——想着你——”
刚从昏迷中苏醒没多久,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格外吃力。但她只是轻轻反握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交缠。
“我知道。”
下一秒,她撑住病床,俯下身来。
与记忆中一样美妙的吻,甚至还要更加缠绵。
她轻轻吸吮着他薄薄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轻触着、撩拨着他。雅人被撩拨得心急起来,在呼吸的间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她娇嫩的嘴唇。
没想到他会主动出击,她微微一怔,等回过神来不禁笑了一下。
随后撩起发丝,张嘴亲了下去。
刚一感受到那软软滑滑的香舌,舌尖就迫不及待地卷缠上去,深深与它抵死纠缠。
两根湿滑的舌头不停相互磨蹭、吮吸着,刺激着最为敏感的黏膜。
雅人贪婪地品尝着她的小舌,生怕一转眼她就又和儿时那样消失不见。
原本安静的病房此刻被“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喘息填满,在肆意舔遍彼此的口腔后二人终于分开,唇舌间扯出细长的银线。
接吻太过入迷连呼吸都忘了做,意识到这一点时雅人大口喘着气。即使分开了双唇,少女也没从他身上下来。
身上一阵阵发热,眼前一片模糊。无数的汹涌情感一股脑涌上了心头,整个世界都要随着身上的她的呼吸起伏一下下越变越慢。
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所在何处、所为何事了,就连从麻醉中恢复一点点觉醒的疼痛,也再度被大脑急速分泌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屏蔽。
就在这时,身上的少女再度窸窸窣窣地动作起来。
总是披在她香肩上的那件短短的皮夹克,被她揪住扣子一个个解开,从身上滑落。
随后是里面包裹住全身、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光滑紧身衣,也被揪住小巧的金属拉链,一点点往下扯开。
白嫩嫩的两个半球就这样露了出来,被紧身衣束缚着还没来得及释放,夹挤而成的深深的乳沟分外明显。
如果能把肉棒插进这道窄窄的缝隙中来回撸动,不知该有多爽……
雅人忍不住这么想道。
可他现在大病初愈,还被束缚在病床上,动作稍一激烈脆弱的伤口说不定就会崩开。无奈之下他只能保持着仰卧的姿势一动不动,任由少女捧起巨大的双乳,把粉嫩的乳尖凑到他眼前。
嘴巴下意识张开饥渴又贪婪的吞食着奶肉,然后顺着乳尖一路往上舔,在对方性感的脖颈跟迷人的锁骨上舔舐。
在疯狂的舔弄中,他用胯部轻轻顶开少女的腿心,想让她打开双腿,好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往上顶弄。
少女被湿热的舌头持续的舔舐着,被舔到下巴直往上仰,情不自禁的将双手给插进了雅人的黑发里,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肉体上不断舔舐啃咬,让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被啃咬时蔓延至自己的全身。
被已经硬邦邦的肉棒顶住磨蹭,小穴被刺激得流出了淫水,把兜着肉棒的病号服都给浸得湿湿的。在被潮湿的裤子给贴着的时候,饥渴的骚穴只会流出更多的热汁,难耐的快速收缩着,希望能被这粗硬的肉棒快速插入。
雅人在感觉到自己里面的内裤都被浸湿了以后,就用另一只没有挂上点滴的手去摸那难耐的骚穴,手指在又湿又热的骚穴里抽插,还越抽越快,渐渐发出了响亮的水渍声跟黏腻的碰撞声。
“啊啊啊……你真是……唔嗯……一直都很喜欢……玩我的胸和小穴呢……啊啊啊……我的这对大奶子……还有下面的小骚蒂……唔嗯……啊……都是被你开发透的……啊…慢点……”
少女被手指玩得有些受不了,下身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都紧绷着。
“还有那次……你用触手……操我,每根触手的勾爪……都被你换成了不同大小……不同型号的假鸡巴……还涂满了媚药……哈啊,其中两根……安上的是……吸盘,硬是把我内陷的小奶头都给……吸了出来……啊啊……其中最细的……一根,还挤进……我的、尿道里,钻来钻去,搞得我又涨……又难受……但是水又……喷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被你抓住四肢和腰,吊在半空操……”
“你时不时还松开那么一两根触手,我只能用插着的那根作为支撑点,在重力下直接顶到宫颈口,爽得我当时真的以为要被你操死了……”
少女的回忆一刻未停,雅人却只顾着挺腰。
每一次的顶入,都能撞击到小穴的最深处。只要在最深处稍作停留转动一下鸡巴,对方就会爽得受不了,身体一个劲的直打颤,然后淫喘上好几声,硬生生把话语打断。
在听着对方那摄人心魂的声音,他越操越猛,被鸡巴给撑大的小穴口都给他操弄到快发白了。每次顶弄抽插时,蜜穴就会发出响亮的水声,还会有很多的淫水被操得往外飞溅出来……
“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少女的话语终于被彻底打断,只剩下一个劲娇喘的份儿。
已经快被这紧致又湿润的蜜穴给爽疯的雅人,完全操得停不下来,只会一个劲的往里面快速的撞击抽插,让整个猛烈收缩的骚穴将他的鸡巴吸得更紧。
随着骚穴蠕动的媚肉也暧昧的缠着鸡巴吸合,爽得他只想将这小嫩穴给撞烂……
“啊……”少女已经被操得有些失神,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能趴在雅人的身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晃动着身子。他继续挺动着腰杆猛操,不知前前后后进出了几百下,白浊才冲破精关, 全部射进她湿热的小蜜穴里。
射完之后他就一下子瘫软下来,毕竟大病初愈再加上这场激烈的性爱,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精力。整个人都被汗水和交合处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但不可思议的是不知为何背后脆弱的缝合线并没有崩开。
倦意像潮水般一股一股涌上来漫过全身,双眼的眼皮就像磁铁与铁屑一样被吸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努力地与睡意抗衡着,抬起手想要抚摸少女香汗淋漓的脸庞。
但就在指尖快要触及的那一刹那,睡意的流沙突然袭来,又一次把他拉回了无边的黑暗。
后来,又过了很久。
雅人再也没有见过她。
本以为和她真的做爱之后就可以斩断多年来的念想,但却因为最后的遗憾反而把她在心底刻得更深。
为了忘却空虚感和对当时被困意打败的悔恨,他开始更加专注于工作,把全身心都投入到战斗之中。就像听见铃声就忍不住流出口水的实验动物一样,除了这种方式,他想不出什么办法还能再次与她相见,彻底弥补遗憾与越扎越深的执念。
直到那次与帝国空艇部队预备役的交锋。
全副武装的军校生从飞艇上一跃而下,敏捷到令人目不暇接的优雅身姿轻松接下他的阵阵攻击,一刀将他的触手砍断。遮得严严实实的面罩在躲避偷袭时被残缺的触手击碎,一瞬间底下人儿的洁白发丝被猎猎腥风猛地吹拂卷起,那双如海水般蔚蓝的冰冷眼瞳也微眯了起来。
尽管身材气质有些差别,但雅人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少女。
有那么一瞬间他就要冲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送上自己的双唇。
如果战斗能让我们长相厮守那我就战斗,如果与你作对可以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那我就与你作对,如果性爱能让我们完全占有彼此那我就和你尝尽各种玩法。
不要离开我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爱你啊。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少女利落转身,锋利的刀尖对准他喉管,蓝眸中回荡着平静的涟漪。
每次轻微吞咽都会从喉结传来阵阵刺痛,这让一切都显得如此真实。他不能再放过这次机会了。
雅人吐出血沫,露出笑容。他终于想到该说什么才会引起她的注意,让她也记住自己了:
“你就这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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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