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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廉价痒奴的缺陷所在

廉价痒奴 韮崎睨 24746 2023-11-19 19:16

  想象一下,你是一个坐拥无数财产的贵族奴隶主,有一天你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奴隶正背着你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她们穿你给的衣服、睡你给的床,叫得却偏偏比和你做时要浪、要艳,身下那位的白色纯棉内裤还挂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气么?

  

   这事还要从几周前的一个清晨说起。

  

   橱窗上的“特价”两个大字,勾引着琬子的脚踏入了那家再熟悉不过的店铺。

  

   这是一家坐落在奴隶市场角落的、专门贩卖痒奴的简洁小店。挠痒虽然与最主流的传统玩法多有冲突,可现如今也在贵族奴隶主之间颇有人气,而痒奴,顾名思义就是在性奴的基础上,为挠痒这一玩法所特化的分支。这家不起眼的小店,就是专为那些懒于自己亲手调教痒奴的上流们提供成品的专卖店。

  

   “琬子小姐,早呀,好久都不见你来了呢。”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元气的炸毛宝宝放下手中的笤帚,和琬子打着招呼小跑过来,“今天有什么要求么?”

  

   “嘛,最近家里养了几只有活力的呢。”琬子说着,将厚厚的外套脱下来交给了身后的女仆,“对了,我刚刚看到你的店里有特价品,能不能……”

  

   这是琬子首次在奴隶市场主动提出想买特价商品的意愿,虽是老主顾,可对于在某些方面仍可以说得上是孩子的琬子来说,还是有些太过难为情了。

  

   “当然没问题,请随我来。”炸毛宝宝见琬子有些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换上一副职业式的微笑将她带到了门店的深处,“就是这只了,喂,起来让客人好好看看你!”

  

   炸毛宝宝用力踢了踢笼子,将蜷缩在里面还在酣睡的小动物吵了起来。里面的小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甩了甩头,仰起脸爬到了笼子过道的那一面。

  

   这是一只尚不满十四岁、看样子刚迎来初潮不久的奴隶,就算委身于行动受限的狭小牢笼之中,也显得她身形颇为娇小。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几根翘起的毛发表达着小动物身上尚未消散的睡意,但她仍努力地睁开自己不住打架的上下眼皮,用还带着些许晨起眼泪的双眼仰视着琬子。

  

   她很白。这是琬子对她的第一印象。可又与自己家里那几只不争气的小家伙不一样,不管喂什么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苍白。这个孩子的皮肤好像自出生就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折磨一样,自然得益于先前调教她之人的悉心保养,可更多的还得是天生的无与伦比的嫩白,白得连琬子的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嫉妒。琬子俯下身将自己的手伸进铁笼内,小动物立刻温顺地凑过来,将自己的脸贴合在了她的手心之中,任由琬子的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下颌。

  

   “要放出来看看么?”炸毛宝宝出声询问道。

  

   “啊,嗯,有劳。”琬子收回手,回味着还残留在指尖的触感。弹弹的细细的,又像杏仁豆腐一般绵柔。肤如凝脂,说的就是她吧。

  

   在琬子发呆的一小会儿时间,炸毛宝宝已经牵着小家伙脖颈上的拴绳走了过来。似乎她站起来更显得娇小了,在店内暖色调的灯光之下也愈发让人觉得白嫩,若将店里为奴隶准备的黑色连衣裙换成精致一点的服饰再稍加打扮,没准就会让人觉得是哪家小姐所爱惜着的人偶。

  

   不过这并不是说套在小动物身上的、睡衣样式的黑色连衣裙不合适,恰恰相反,在简单的蕾丝花边点缀之下,琬子甚至觉得她与一位尚在朦胧之中的贵族少女无二。而在那身简单的连衣裙之下,自然是少女未着内衣的玲珑胴体,等待着未来的主人去确认、去揭露自己身体上的秘密。

  

   而在勉强能盖住少女膝盖的连衣裙之下,则是两只白花花的小蹄子。24厘米…约有38码的脚掌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来说或许多少大了些,可长在她的身上却挑不出一丝违和之处。被从笼中放出来的小动物似乎因失去了栖身之所而没了安全感,两只白白的脚丫紧紧并拢在一起,小脑袋也微微低着,盯着自己修长灵活的脚趾不敢与琬子对上视线。

  

   “要去里间试用一下么?这丫头之前被一位小姐调教得相当敏感呢,尤其是两只小蹄子。”

  

   “不用了,你这里的货质量一直都很高。”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这家店时常惹得琬子光顾的地方了,每一只痒奴都是经过店家精心确认的上乘货色,当自己没有调教的动力、性欲却又无处发泄之时,总能在此挑到心仪的性奴,“就这只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质量也肯定过得去吧,为什么偏偏价格低得这么离谱,都快赶上我们家那几只了。”

  

   “呀,这个琬子你放心便是。”炸毛宝宝挠了挠后脑勺上永远翘着的那一撮毛,“我都确认过,这孩子没什么严重的疾病,身子上也没什么缺陷。虽然是前一家主人自行调教出来的,并不是出自正规调教机构,但质量上绝对有保证的。只是被卖家小姐叮嘱过,说一定要贱价卖出去才是。”

  

   “想是惹了上家主子不乐意吧。”她补充了一句。

  

   像这种因得罪了前主人而被贱卖出去的奴隶,在如今并不算罕见。奴隶又不是人,她们唯一所能拥有的,也就只有自己待出售前的价格了吧。如果能已相当低贱的价格卖出去,想必对其也是极大的侮辱。“哦……那倒也是。”琬子内心的小雀跃有些按捺不住,能捡到如此中意的奴隶,也不枉费自己一大早就来市场散步了。

  

   “嗯嗯嗯,让我看看,她在前主人那里时的名字是……皓,如果琬子你喜欢的话……”炸毛宝宝翻着商品名簿说道。

  

   “不喜欢,换掉。”琬子撇了撇嘴,“既然你的脚那么白,那以后跟着我……不如就叫茭白吧?”

  

   话一出口,别说一旁的炸毛宝宝,就连琬子自己内心都有点想笑。不知道何时起,自己也热衷于给奴隶起怪名字了。

  

   “琬子你,怎么突然想买我家的特价商品了?”边办理着个中手续,炸毛宝宝漫不经心地问向琬子。

  

   “唔,耳……耳濡目染?”琬子含糊地回答道。要说自己受了姐姐的影响,也对捡廉价垃圾产生了浓厚兴趣,心高气傲的琬子怎么好意思。

  

   “好吧……嗯,完事儿,这样这个孩子以后就是琬子的痒奴了,牵回家好好宠爱也行玩坏了扔掉也行。”

  

   “这我当然知道。”琬子脸上忍不住洋溢出高兴的神情,迫不及待就要将自己的新宠带回家去。

  

   “欸,等等……”望着琬子将要走出店门的娇小背影,炸毛宝宝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嗯?怎么了?”

  

   她们之间都当彼此是情投意合的朋友,没有什么不好谈的。尤其是琬子,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得知了炸毛宝宝其实也是个相当怕痒痒的主儿,还数次起了要把她接回家玩弄一番的歹念。其实炸毛宝宝如若肯好好打理一下自己桀骜不驯的头发,或许也会是个美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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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嘴唇,纠结着要不要将那个事实告诉眼前的好友。在内心做过短暂的挣扎之后,她还是坚定地抬起了头:“琬子,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琬子停下脚步回过头,视线透过侧边的发鬓投向了炸毛宝宝。

  

   “你卡粉了!”

  

   ……

  

   在茭白之前,琬子的宅邸里已经饲养着两只性奴了,一只是低贱的便宜货,另一只也是低贱的便宜货。但这两只虽同为廉价品,却又有些许不同。先来的一只绿头发的叫韮菜,脑袋笨笨呆呆的,不知怎么很是得琬子的喜爱;而另一只红毛的叫唐辛子,人如其名性格火爆的很,于是隔三岔五就会被琬子收拾得很惨很惨。

  

   正如现在,唐辛子的四肢分别被绑在竖在庭院的四根钢柱上,被迫分开双手双脚,半趴不趴地像狗一样,羞辱地为宅邸里的众人卖弄着自己淫荡下贱的私处。而在少女因姿势限制而被迫拱起的两颗屁股蛋后方,则跪坐着一身洋装的韮菜。虽是一身便宜货,但与一旁被全裸拘束起来的少女却已经是云泥之别。

  

   韮菜的双手中此刻正捏着两根柔软的白色羽毛,分别搔弄唐辛子毫无防备的脚心和蜜裂。其动作多是机械性地重复,且时不时还会心软一般地卡顿一小会,可见施虐者的手法足可以说得上是生疏。可即便是如此,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受刑的少女也还是被逗弄得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小嘴虽闭得紧巴巴的,可时常仍有因脚底的搔痒而憋不住的笑声从贝齿之间漏出。

  

   “辛子……你、你还好么……?”韮菜胆怯地向唐辛子出声询问道,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

   来回骚过少女蜜裂的羽毛动作单调且无味,好像如此来回羞辱唐辛子私处的动作单纯只是为了挠痒,而不是更往性爱方面深一步的调情——若是春鸾伊始的时候倒还说得过去,可韮菜已经单纯地搔痒唐辛子的阴唇近一个小时了!只可怜被如此无情挑逗的唐辛子,只得忍耐着被迫逗弄出的半分性欲,自己晃动着小细腰、用那挂着几丝粘稠爱液和小便的花腔情不自禁地去磨蹭那似有似无的轻柔羽毛。

  

   倒是一遍遍搔着脚底板的那片羽毛看上去更有成效,绵软的羽毛不厌其烦地扫着纹在唐辛子脚心正中间的痒纹。那是一朵白色的小辣椒花,名字虽叫痒纹可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不过是让低廉的脚丫增添一典典情趣罢了。被羽毛爱抚着的小脚丫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兽般颤抖地有些可爱,那是一种近乎无情的温柔,始终让少女的脚心窝的嫩肉保持着最敏感的状态,不至于被其他像刷子一类的物品挠到麻木。

  

   “呃……呃哈哈……你、你觉得我还还好么……!”唐辛子忍耐着脚底和私处的双重挑逗,两三颗泪珠从闭紧的眼角挤了出来,被少女脸上冒出的热气蒸成了两道短短的泪痕。她用颤抖着的声音没好气地反驳着韮菜,可随着一股酸酸的暖流从小腹部缓缓流动到了会阴上方,唐辛子又不得不改口对韮菜乞求到,“脚、脚心……!脚心再快一点……!要、要出来了!”

  

   “哦、好,好!”韮菜慌忙地加快了几分搔弄唐辛子脚心的频率。

  

   “哈哈哈……诶呀别用、哈哈……别用羽毛啦!”几声不情愿的笑声伴随着抱怨从唐辛子的嘴中流了出来,“别挠、别挠我的小穴了,两只脚心都哈哈哈哈……都挠,用手哈哈哈哈哈哈——”

  

   韮菜手忙脚乱地照做之后没过数秒,澄黄的尿液就从唐辛子湿漉漉的尿道之中撒了出来,再也不忍耐笑声的唐辛子身体用力左右挣扎颤抖着,不停改变着尿液喷溅出来的轨迹,泼了后面的韮菜一身。

  

   “呜……这下又要被主人罚了……”韮菜看着唐辛子尿了自己一身的尿液,泪汪汪地抱怨了起来。

  

   这是之前琬子安排给韮菜的新工作——将唐辛子挠到失禁,每天一次。琬子对韮菜虽然宠爱有加,可对唐辛子却严格的很,就譬如在排泄上,倘若当天没有被绑到寝室供琬子亲自发泄性欲,那每天例行的挠痒就是唐辛子唯一能小便的机会。长此以往,如果没了旁人在一旁用尽浑身解数为唐辛子催尿,单凭她一个人就算想尿出来也是难。好在韮菜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好说话的很,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唐辛子要求韮菜把自己挠得更狠一点的理由了,至少不会像那些女仆一样借机把自己好好亵玩一番。

  

   “今儿个心情好,惩罚什么的就免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二人背后的琬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跪坐在地上的韮菜,单脚用小皮鞋尖勾起了她的下巴,“还是说韮菜想被主人罚?”

  

   “不不不、不是,韮菜、韮——”韮菜胡乱地左右摆着两只小手否认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唐辛子意外地有着受虐狂的天分呢。”没理会韮菜,琬子将眼光转向了一旁喘着粗气的唐辛子,戏谑地笑了笑,“像什么‘用力挠~’啊、‘另一只脚也一起~’这样不害臊的话,换我我可说不出来。”

  

   “要、要你管,还不是因为……因为你啊!”唐辛子艰难地别过头来反驳道。自从做了琬子的痒奴到如今,小女孩的棱角还是没被琬子的百般调教磨平呢,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琬子一直留着她一条命的缘由吧。

  

   “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管。倒是你身为一介奴隶,竟敢跟自己的主人顶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琬子扮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朝韮菜使了个眼色。

  

   “嗯?”小痒奴呆呼呼地歪了歪脑袋,她有点搞不懂为什么主人这个时候会看向她。

  

   “拿点道具来呀!鞭子尺子什么的!”琬子跳着脚吼道。

  

   “呜哇哇哇哦哦,是、是!”韮菜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摆满情趣道具的小箱子中抽出一把戒尺,双手递给琬子。

  

   被韮菜整得满头黑线的琬子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扬起手中的戒尺,带着一阵凌厉的风声抽向唐辛子对着自己高高撅起的两颗屁股蛋。

  

   “呜、啊——!”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让唐辛子不由自主地惨叫了出来,眼泪也顺着方才的泪痕夺眶而出。戒尺抽打在娇嫩臀肉上的“啪啪”声接二连三的想起,顷刻间女孩子白皙的屁股上就多了好几道数不清的鲜红印记,仍挂在双腿中间的个中液体也滑落、飞溅开来。

  

   “收拾干净!”琬子看了一眼唐辛子颤抖着开始发肿的屁股,将戒尺丢向了一旁的韮菜,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宅邸的主屋。笨蛋笨蛋笨蛋!她在内心里骂了好多遍不成器的绿发小女孩,明明自己特地要在新来的奴隶面前耍耍威风,偏偏就让韮菜这个不成器的小家伙给自己丢了脸。

  

   而韮菜现在才注意到,跟在主人背后的随从之中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那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小女孩,娇嫩欲滴的皮肤吸引着韮菜羡慕地多看了几眼。而就在那道白色的身影经过韮菜身边时,她转过头,对坐在地上的那个品相不怎么好的小女孩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

  

   深夜时分,琬子宅邸的某个房间已被女仆们收拾得极为妥当。比寻常房室略暖一点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以及昏暗的桃红色灯光,无一不在无形之中挑逗着少女被理性压制住的性欲。而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一边,从软刺手套、电动牙刷一类挠痒的道具,到润滑油、跳蛋以及各个尺寸的假阳具,整齐地陈列在附近的桌子上,触手可及。

  

   就好像为了一场香艳的审讯而特地布置出来的拷问室一样呢,沐浴过后的琬子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心想道。而就在这间拷问室最显眼的大床上,琬子今晚的主菜就静静地被束缚在餐盘之上。

  

   早在一个钟头以前,茭白就结束了身体的清洁,被女仆们带领到了这个房间,两个塞着柔软填充物的手铐将少女的胳膊延展开来呈“丫“字固定在了床头,而双脚之上却并没有施加多余的束缚。她纤细的身上仍穿着痒奴专卖店中带来的黑色吊带睡裙,这是琬子特别吩咐的,白发的女孩子一定要穿黑衣服才能体现出她应有的清纯来。除此之外,少女的纤纤玉足之上还特别地被套上了一双尼龙制的黑色丝袜,同样是来自主人的吩咐,少女无垢的皮肤和尼龙丝相结合的味道总能让人欲罢不能,不是么。

  

   琬子走到床脚,垂下手搭在包覆在丝袜内的尤物之上,用指尖轻轻舔舐着茭白脚背上的曲线。“嗯~”似是对手指在脚背上爬搔的酥麻起了反应,从茭白的口中漏出一簇轻若游丝的呻吟,被爱抚着的脚丫也起了相应的反应,可爱地颤抖了几下,却并没有过多的摇晃。

  

   琬子含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吮吸起来,这是她幼时就有的习惯,标志着少女内心的情欲逐渐将理性吞噬。指尖在线条姣好的脚背上滑行,不经意间就爬搔到了脚踝袜口的位置。轻轻一勾一挑,紧贴着茭白左脚脚掌的短丝就这么简单地落入了琬子的手中。

  

   随手丢在地毯上,琬子轻轻握住了茭白失去保护的鲜嫩脚掌。除去些微残存的沐浴露气味之外,就只剩下与少女脚部的香汗充分交合后的尼龙丝袜的味道了,与琬子想象中不差分毫。而沉浸在丝袜中近一个钟头的预热,已让茭白的脚丫变得愈发柔软温湿,想必敏感程度也比平时更令人向往吧。

  

   或许是作为痒奴的天生修养,茭白五根青葱般的脚趾一直是微微向后勾起的。这也正合琬子的意,转动手腕,将指尖对准脚心略微向上一点的部位,那里正因前脚掌微微向前蹦起而形成了一个小窝,作为折磨少女脚丫最开始的部位正合适。勾起食指,琬子在那柔软Q弹的感触上轻轻抠挖了几下。

  

   “呀、哈哈——”不出所料,茭白“开心”地笑出了声,坐实了这个奴隶小女孩怕痒的事实。只是与寻常敏感的少女不同,她们基本都会因为脚丫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本能地将脚趾蜷缩起来保护脚心、同时整条腿也朝着自己的方向收回才对。可茭白却恰恰与之相反,五颗脚趾非但没有收起反而向后蹦的更紧,纤细无力的腿部也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钳制住了一样,虽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可自始至终小脚丫都停留在琬子的指尖之上。

  

   “你不害怕被挠痒痒?”琬子被茭白这个奇妙的反应挑起了兴趣,她走到茭白的面前,捧起一把少女的白色长发把玩着问道。

  

   “回主人,茭白、茭白害怕痒痒。呵呵、呵呵哈哈~”琬子恶作剧般用茭白的发梢扫着茭白的脖颈和脸蛋,可茭白依然努力睁开眼睛,将小脑袋偏向琬子继续说着,“但被主人挠痒痒是茭白、哈哈哈哈~茭白作为痒奴的义、呵呵~该做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请主人、请主人继续挠茭白脚心的痒痒吧哈哈呵呵哈哈……”就算被搔地睁不开眼睛,茭白还是坚持着认真地说完了这段话。

  

   “看来你的上一家调教地相当不错啊。”琬子微笑着放下了茭白的发梢,“真想让你把这些话也教给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丫头呢。”

  

   “不过既然你那么想被挠的话……”琬子回身从桌子上挑了一盒透明的凝胶,“那前戏什么的也就都免了吧。”

  

   打开那个扁扁盒子的盖子,琬子挖了一大把透明的胶状物在手中,“这是芦荟胶哦,不仅能当润滑剂来用还可以保养皮肤呢。”她自顾自地解说着,将那一大坨芦荟胶一把拍到了茭白赤裸着的那只脚上。一直处于温暖空气之中的嫩脚突然接触到了一大坨稀稀软软的冰凉凝胶,使得茭白也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心中也对这只脚丫之后未知的处境而多了几分忌惮,可依然努力地向琬子的方向伸着,等待着琬子接下来对自己的脚底处刑。

  

   为了不让那一大坨芦荟胶从脚上滑下来,琬子上前双手捧住了茭白的脚丫,同时借着芦荟胶的润滑在其上揉搓、撸动了起来。38码的脚丫并不大,不如说是女孩子最标志的脚码,但对于还是幼女体型的琬子来说,还是无法单手就能应付得了。在茭白轻柔的娇笑声下,琬子认真地将芦荟胶涂抹在了玉足的每一个角落,连柔嫩的脚趾缝都没有落下。完事后,琬子满意地掐起茭白的脚腕满意地观赏起来,整只小蹄子如同换上了一只琉璃般透明的水袜,反射着房间内桃色的灯光,煞是可爱。

  

   琬子淘气地将手上剩余的芦荟胶胡乱抹在了茭白的脸上,趁这段时间芦荟胶内的精华也被脚上的皮肤吸收,只剩下一只沾满细滑粘液的湿漉漉的脚掌。不需要什么刷子这些小玩意儿,这只脚丫对茭白来说本身就是一件量身定做的刑具。

  

   既然说好了没有前戏,琬子也不必再循规蹈矩手下留情。双手各竖起一根食指,一开始就往整只脚最为柔嫩敏感的脚心伸去。时而像舞者的足尖般在滑嫩的脚底不规则地律动,时而又如螳螂一样勾起最前方的关节刨挖、发掘脚心窝里每一处传达痒意的神经。反正即便没有足枷茭白也不会将脚丫收回去,倒也免了费劲摁住脚腕的功夫——就算茭白实在承受不住要从琬子的魔爪之中脱逃出来,大不了也只是给主人多制造了几个惩罚羞辱的机会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脚心、主人哈哈哈哈哈哈——茭白的脚心好、好痒哈哈哈——”悦耳的笑声从茭白的嘴角淌了出来,让琬子再次认识到了茭白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痒奴。不像唐辛子笑起来那么疯狂,时不时还掺杂上几句难听的辱骂;也不像韮菜那没挠几下就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连连,生怕下一秒就把小动物挠没了命。茭白的笑声虽然声音不大,但确乎是被挠痒绞尽了胸脯之中的空气所发出的;每个单音都被一口香艳的喘息所包覆,暗含的色气又勾引着琬子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这只脚丫。

  

   真正能让施虐者也感到赏心悦耳的笑声就如同一杯精酿的玉液,与工业酒精直冲脑门的廉价感截然相反,绵软醇厚不上头,不会吵得施虐者狠心给塞上口球,但又能从中完整地品鉴到被挠痒之人的难过、绝望,乃至一丝性方面的快感。

  

   “怎么,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么?”琬子坏笑起来,“还早呢,可不单单是脚心儿哦,接下来是拇指球——咕噜咕噜——”

  

   琬子左手单手握住了茭白的侧脚掌,大拇指按在拇指球上咕噜咕噜地打起了转,同时右手也握住了另一侧的脚掌,这下茭白就算有心从挠痒地狱中抽出脚丫也做不到了。茭白的脚掌握在手里软软的肉肉的,双手稍微一用力就能在脚底板挤出许多道可爱的皱褶来。琬子用左手的指甲刮划着拇指球周边的嫩肉,同时用右手的拇指顺着堆出的数道皱褶一道一道的从上向下抠挖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感受到琬子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脚掌,茭白左腿晃动挣扎的幅度也随着挠痒强度的提高而变大了起来,不住地蜷起膝盖又伸直,拍打着身下的床垫。

  

   “然后逐渐向上……这次是脚趾缝哦~咯吱咯吱——”琬子的左手逐渐爬搔到了茭白藏满嫩肉的脚趾缝之中,张开手掌和茭白的左脚“十指相扣”,指尖和痒痒肉的摩擦将尚且留在脚趾缝中的芦荟胶挤压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脚趾缝…哈哈哈哈哈……茭白、茭白更哈哈哈哈哈哈更痒了啊哈哈哈——”茭白的上半身也乱扭了起来,双手将束缚着自己手腕的手铐震得“呛啷呛啷”直响,纤细的胴体也向上弓了起来,将自己的小腹顶得好高好高。可即便如此,茭白仍然遵循着痒奴的本能,竭尽所能张大了自己左脚的五颗脚趾,用自己最怕痒的弱点迎接着主人的指尖。

  

   “最后是脚趾……什么的当然是谎话,攻其不备——脚心集中攻击!”从脚背的方向扳住茭白的前脚掌,琬子恶作剧般地张开右手五根指头,集中向茭白柔弱的脚掌掌心一股脑挠了过去。

  

   “呜、呜哈哈哈哈——脚心、脚心集中哈哈哈哈哈哈——”看来这次奇袭是目前为止茭白所尝到的最痒的一次了,原本还能忠诚地说出被挠时的感受,但现在除了笑声也只能机械地重复琬子恶劣的淫语了。

  

   在被挠的同时,茭白空闲着的右腿也在竭力地乱动、企图分担哪怕一分左脚的苦刑,蜷起小腿碰撞、摩擦着左腿,尚且包裹在黑丝短袜里的右脚也是张开又合拢,时不时还会用力地抠挖身下的床垫,要不是脚趾甲修剪得当,怕是那只薄薄的尼龙丝袜难逃袜尖被抠破的厄运。

  

   而小姑娘的双腿在吃痒摩擦的时候,自然挤到了双腿中间真空的蜜裂。藏在黑色连衣裙下糟糕的地方经过长时间的挑拨刺激,已经变得水光粼粼,甚至娇嫩的大腿内侧都沾上了一点银色的水渍。只不过这可不单单是双腿摩擦的后果,恐怕这孩子,也已经被调教成一挠痒就会发情的小淫狗了吧,琬子盯着茭白的胯下想道。

  

   既然这样的话……琬子踢掉挂在脚上的拖鞋,跪坐在了床上。一把拽过茭白的丝袜右脚,双手拇指按住两只脚丫的脚背,迫使一黑一白两只小兔子“低头”面对脚心窝正下方的指尖,双手各四根剩余的指头便一哄而上对着痒痒肉又是一顿乱挠。

  

   “哈哈哈啊哈……主人哈哈哈哈……茭白、茭白已经……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嗯嗯嗯嗯~!”茭白诚实地张开小嘴,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向琬子报告起了自己将要高潮的淫秽事实。只是还未等话说出口,失禁而出的尿液和花蜜就在纤细腰肢的摆动下射了出来。

  

   琬子爬到茭白身前,为她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展开一旁叠好的被子,琬子在身体因高潮而颤抖着的茭白身边躺了下来,将被子盖在了二人的身上。今晚琬子相当满意,而陪在其身边一起度过高潮脱力后的温存,是茭白应得的赏赐。

  

   自己许是太久没品尝过上等痒奴的味道了,琬子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忙于调教韮菜和唐辛子这两个廉价品,就连之前玩过的无数高价痒奴是什么味道都忘得一干二净。那些琬子亲手调教出的女仆倒是和茭白不相上下,可毕竟是用惯了的姑娘们,万一哪天下手重了、玩死了,琬子准得心疼半天。

  

   毕竟,就算同为家具,那些女仆就好比琬子爱用的昂贵家电;而韮菜和唐辛子即便再是宠爱也无非是地摊上随手捡的小玩具,死了坏了固然心疼,但总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代替。

  

   将碍事的浴袍脱下仍在一旁,赤身裸体的琬子紧紧抱住了旁边的茭白。二人身高相当,琬子赤裸的双脚很容易就够到了茭白的两只小蹄子。茭白左脚涂满的芦荟胶已被皮肤尽数吸收,如今光滑的程度更比从前;仍穿着黑色短丝的右脚因为出了些汗多少有些湿漉漉的,可双脚摩挲在丝袜表面的感觉也仍然是舒服的细腻。至于身下——二人躺着的是琬子特别订制的床垫,无论尿多少在上面都能吸的一干二净,现被窝里已经是干爽如初。

  

   甚至有些时候,琬子懒得起夜就干脆尿在被窝里了,即便第二天等待着自己的是在女仆们面前的尴尬。

  

   嗅着茭白脖颈间淡雅的香气,琬子将小手伸向了早已燥热难耐的下体。少女的蜜裂早已经是淫水泛滥,如若现在仍然站着,保不准琬子的爱液会不会滴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既然精神上的性欲已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那身体的性欲多少凑合一下也无妨。高底怀里的小家伙日后都是自己的奴隶,想要她来侍寝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主人。”就在琬子的手指即将碰触到饥渴的性器时,却被茭白接住了手腕。未等琬子做出什么反应,茭白已经轻握着琬子的右手手腕、起身将主人坐在了自己的胯下。

  

   “你、”“咔嚓——”伴随着床头手铐清脆的响声,琬子的一只手腕已经像方才的茭白一样,被手铐吊了起来。

  

   “你打算搞什么名堂?”琬子有点吃惊,却并没有慌乱。她冷冷地对峙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茭白,甚至茭白双腿之间没擦干净的部分爱液都涂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己的左手仍是自由的,而且就算双手双脚皆被束缚,对这张床上的机关再熟悉不过的琬子也有办法挣脱。

  

   “主人,接下来就交给茭白吧。”茭白垂下眼睑,反手褪下了穿在自己右脚上的短丝。含进自己的小嘴中,将上面附着着的汗液与自己的唾液充分搅合。不顾主人一脸的疑惑,俯下身吻在琬子柔软的唇上,灵巧的舌头将口中的黑丝合着唾液一同推送到了琬子的口中。

  

   起身,与白纸若曦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小红舌头依然吐在茭白的唇外,与琬子的唇齿拉出了一道银色的唾液线。伸出食指,将琬子口边还未完全含进去的丝袜沾着二人的口水温柔地摁了进去,茭白朝主人比了个“嘘”的姿势。

  

   “因为帮主人处理性欲,也是身为痒奴的义务所在呢。”她浅浅地对着琬子笑了笑。

  

   茭白双手捧起另一只胳膊,轻轻地锁进了手铐里。琬子没有反抗,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期待着这个刚购入的奴隶能给自己什么别样的惊喜。毕竟,被自己刚玩完的奴隶锁起来、骑在身下,嘴里塞着刚从她脚上脱下来的丝袜,而且对方还是个至少小了自己四岁的小女孩。

  

   谁能不性奋呢。

  

   琬子的内心的悸动自然被茭白看在眼里。微微调整一下坐姿,撩起自己垂落在琬子胴体的白发,茭白俯下身,湿软的小舌头轻灵地一拨,将琬子胸脯上挺立着的粉红小樱桃的其中一颗含入嘴中。

  

   “呜嗯~!”好像乳头突然触电了一般,琬子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悲鸣。说是小孩子的体型,可琬子到底还是已经年满十八、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性。就算两捧小乳鸽依然未达到与年龄相符的大小,但乳房的敏感程度也不是韮菜这些十三四岁的幼女能有所比拟的。

  

   更何况,茭白在口中侍奉琬子的小樱桃也是十分的卖力。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扫在乳首周围画着圈圈,像是刻意让琬子焦躁一样,等乳晕全部淋上了自己的唾液,再像小猫玩线球一般轻巧地活动几下逐渐充血变硬的小樱桃。时不时还会给予琬子的乳房几下婴儿般的吮吸,却绝不过度用力,一切都似一场做过火的前戏,不断在高潮的边缘挑逗着琬子的性欲。

  

   而另一边,茭白甚至用指尖直接从琬子湿哒哒的双腿之间挖取了少许爱液,还大胆地在琬子的小阴唇蹭了几下。将黏糊糊的爱液涂抹在另一边同样充血勃起的乳头,茭白像是玩弄旋钮一样,两指捏住乳头揉动了起来。

  

   不行…再这样玩弄乳头的话…自己会疯掉的…!双乳传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带给琬子的却是同样的结果,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欲望越来越亢奋。琬子转动舌头,想把口中茭白的丝袜推出去,却被及时发现的茭白一个深吻,琬子欲从嘴中吐出的娇艳之息就尽数被茭白所吸入腹里,两条小香舌在数次纠缠之下,那只浸满了液体的短袜又被送回了琬子的口中。

  

   看似深情缠绵的动作,可琬子的下半身却已经趋于疯狂。尤其体验在两只好动的小脚丫上,十颗脚趾不断张开、并拢,再张开、再并拢,使劲儿抠挖扯拽着脚底下的床单,以此来表达自己无处发泄的性欲。

  

   主人,您什么都不用做,放松身体,将一切都交给茭白就好。白色的眼睫毛下,茭白的眼神如此对琬子诉说着。

  

   唇分,这次茭白没有再去理会那两颗沾着不同液体而晶莹剔透的小樱桃。并拢五指指尖,茭白将两只手抵在了琬子可爱的肋骨之上。

  

   “呜…嗯、呜嗯嗯~!”琬子似乎知道了茭白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她已与小腹中的欲火缠斗已久,无力再去挣扎应付。

  

   “嗯哼哼~嗯~!”茭白比作花骨朵的两只手,如同伸展花瓣一般将五指绽放开来,扫在了琬子毫无防备的肋骨处。待琬子不适地扭起柳腰之时,又缓缓地收回五指,顺着指尖来时的路滑了回去。

  

   越是喜爱挠别人痒痒的人,当自己被挠的时候就会越性奋。不单是肋骨,脖颈、耻骨,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就是大腿内侧、膝盖窝……每当茭白双手的五指花开到什么地方,琬子就会只觉一阵酥麻,带着些许痒意将自己的骨头抽走,酥得再也用不上力。

  

   只是像腋窝、脚心这种,能把任何女孩制得服服帖帖的痒穴,茭白都只是在其周边恰到好处地停下。那里是琬子绝对的性感点,在如今身体上下都充满情欲的情况下完全说得上是琬子的第二、第三处小穴。不去触碰,而是蜻蜓点水般地亲吻、送出一簇香艳的吐息,就能让琬子发出阵阵呜咽。

  

   是时候了么……茭白看了一眼琬子过度发情的蜜裂,如今已是花香四溢,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爱液拉成丝线不成器地滴落下来,粉嫩的小阴核也充血勃起着,乞求茭白能给予她哪怕一点爱抚。

  

   轻轻躺倒在琬子的耳边,用自己被气息所包裹住的独特声线,茭白对琬子耳语到:“主人,要去了哦~”同时竖起食指,在琬子近乎肿胀的阴蒂处轻轻揉捻,剩余的手指无需插入花腔,只是在阴道口处挤蹭。

  

   “嗯嗯~嗯嗯嗯——!!”喷涌而出的潮吹液玷污了茭白的手掌。高潮持续了半分多钟,在这期间茭白都紧紧地抱着自己无法自由行动的主人。当高潮结束之时,琬子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昏睡了过去。

  

   琬子真的太久没体验到如此激烈的高潮了。

  

   而茭白则解开了琬子双手的束缚,用嘴衔出被琬子吐出一半的丝袜吐到地毯上,为主人安顿起了高潮后的一片狼藉。

  

   ……

  

   琬子就寝时一直都要人陪着的。在本家时是和姐姐萍,分家后是各位女仆,自从有了韮菜就一直抱着她睡,而现在每次侍寝,十有八九都会是茭白。

  

   短短的一个月内,琬子的宅邸里就呈现出了从来都未有过的奇妙光景:琬子自然是一家之主;进来都和琬子同床共枕、时不时还会帮女仆们打理宅邸的茭白是宅邸里的夫人;而一直都被琬子宠着、捧着的韮菜是小女儿;至于唐辛子……就当是睡在庭院里、身份比宅子里的所有人都低下的看门小狗吧。

  

   虽然时不时会过来玩的萍看了只得苦笑,可从前暴戾的琬子自从养了这几只廉价的奴隶后,也逐渐温柔了起来,就由着她去了。

  

   要是琬子的宅邸一直都这么和平,该多好。

  

   可,当你对一个廉价淘来的残次品抱有越高的期望时,她的残缺之处、她的本性暴露之时,就会越失望,不是么?

  

   “韮菜~”茭白的黑色短丝快步踩在地板上,发出了“咚咚咚”的可爱响声。自从她第一次侍奉琬子以来,身上穿着的一直都是蕾丝边的黑色连衣裙加黑色短丝。并不是琬子抠门不给茭白买新衣服,只是带她去服装商场逛了又逛,却始终找不到与之般配——或者说琬子觉得与之般配的服饰,干脆就用上几块好的布料重新为茭白做了几身差不多的黑裙子。

  

   至于脚底,除了客人和琬子本人,身为奴隶的她们就不要想在室内穿鞋了——就连女仆们都一样。

  

   “嗯~?”迷迷糊糊在走廊上飘来飘去的韮菜回过头,对茭白的各种不满就要写在小脸蛋上。

  

   韮菜不喜欢茭白。并不是因为茭白这段时间霸占了主人,韮菜这么小的孩子也不会有这种争宠的心思。况且茭白在各方面上也对自己多有照顾,比如教自己识字什么的——韮菜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韮菜讨厌茭白的原因更为单纯、也更符合她们的年龄段——茭白把自己睡觉的地方抢走了!

  

   自从韮菜来到了琬子的宅邸里,就一直睡在琬子的房间里。可自从来了茭白之后,时常相伴在琬子枕侧的人便不再是她。可小痒奴又没有自己的房间,诸多客房倒都是空着,可那也不是凭自己奴隶的身份就敢去住的,无奈之下只得挤进了唐辛子的被窝。而唐辛子的睡相又是出奇的差,抢被子每晚都有;把韮菜蹬下床隔天一次;甚至有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整支脚掌都怼进韮菜的嘴里。长此以往,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的小姑娘脸上就多了俩深深的大黑眼圈,好不容易红润了一点的脸上又难看了许多。而造成这一切的,可不就是眼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茭白么?

  

   “韮菜,主人找你有事哦?”相反,除了琬子,茭白对韮菜的态度却是比谁都要好。她走过来,自然地拉起了韮菜垂在身旁的小手。小家伙的手掌里湿漉漉的有些热气,茭白捏着韮菜的小爪子用拇指轻轻地挠了两下掌心,手心吃痒蜷缩的韮菜下了一跳,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果然可爱得很……怪不得主人这么宠这个小家伙了呢,茭白挂在脸上的微笑之下心里不知道在策划着些什么。“先去前面的房间吧,主人一会儿就到。”

  

   “哦,那快走吧……”韮菜按着茭白的指示快步走进了一间客房。如果肯好好观察一下,不难发现对方白皙的脸蛋比平时要红一些,呼吸也略显急促,可韮菜却丝毫没有怀疑——此时她的心里只有琬子。

  

   “茭白,主人说接下来……嗯~!”进了房间的韮菜问道。可还没等她说完,紧跟在韮菜身后的茭白就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韮菜。比韮菜高上小半个头的她还算比较容易地将手臂缠绕上了韮菜的胸前,用中指摩挲起了她因瘦小而十分显眼的锁骨上窝。

  

   “这个时候就不要还想着主人了。多看看茭白姐姐,好么?”没有缘由地,茭白在韭菜面前一直自称姐姐。不过也没人因此而感到奇怪,因为发育、会做的事情乃至气质上,无论怎么看都是茭白比较成熟,甚至比有些和琬子同样年纪的女仆都要稳重。可按实际年龄来算的话,茭白还比韮菜小了几个月。不过没人会在意就是了。

  

   “茭白——别、别这样,主人会不高兴的——”韮菜锁着脖子,奋力从茭白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但又被茭白借势钳住了两只胳膊,强迫韮菜正对着她——论力气,还是茭白比较强一些。

  

   “嗯嗯——!”

  

   不等韮菜再次挣脱,她低下头强行将嘴唇贴上了韮菜。茭白用自己灵活的小舌头凿开了韮菜紧闭的双唇、钻进了她热乎乎的口腔内。两条香舌接触,但这次却是茭白单方面地缠绕上了韮菜的舌尖。

  

   这是韮菜生来头一次进行如此成熟的深吻。舌头上暧昧的触感和内心的恐惧让她忘了反抗,更加让茭白在韮菜的嘴中肆意妄为。舌根、上颚、臼齿,但凡是能品尝的地方都被茭白的舌头扫荡了个遍,恨不得将韮菜小嘴中的津液都尽数占为己有。

  

   “呜~呜嗯——”首次见识到茭白舌技的韮菜被吻得晕头转向,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现在更是一团浆糊,脚下一软,被茭白顺势压倒在了客房中的大床上。

  

   “噗哈——!!”

  

   “怎么样,明明表面上这么反抗,可内裤已经湿掉了吧。”好不容易结束了与韮菜的深吻,可茭白丝毫没有放过身下脸颊已经潮红的小女孩,她以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持续着对韮菜的进攻。翻起裙子,摸索着找到了少女藏在白色布料下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多了一道深色的水渍。茭白得意地用手轻轻往里戳了戳,使得韮菜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单是一个吻就让韮菜湿成这样了呢。”

  

   “茭、茭白,不要这样……别再继续下去了……”被全面压制住的韮菜眼角已经湿润了许多,她喘着粗气泪眼汪汪地乞求着茭白。

  

   “不哭,韮菜不哭。”茭白为韮菜轻拭掉了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却从三角内裤的一侧溜进了韮菜的阴部入口,用指尖沾着流出的爱液涂抹在了蜜裂的周围。“韮菜不怕,姐姐能让韮菜变得舒服起来哦,比和主人做的时候还要舒服。”

  

   “说、说这样的话,主人……嗯~主人会生气的……”韮菜将脸别到一旁,双腿却因为被茭白欺负着下体而逐渐变得酸软无力,她闭上眼睛反驳着茭白,妄图通过言语让她停下手上淫秽的动作。

  

   “韮菜放心好了,主人这个时间还在休息哦。”二人的上衣因为身体上的摩擦变得凌乱了许多,茭白俯下身舔舐着韮菜的锁骨,留下一道水光灿灿的唾液,在从主人口中抢走的猎物身上炫耀着自己的主权。

  

   茭白的确为了这一场不伦的淫行筹划了许久。这么多天来她一直都在暗记着琬子的生活规律,自然是为了更好的服侍主人,可更多的还是为了方便自己行事。更何况连续几日都是茭白在侍奉琬子入夜,只要她晚上在床上动点真格,就能让琬子第二天直不起腰来。

  

   “小韮菜,不要再想着主人了,至少现在好好看着姐姐,好么?”茭白趴在韮菜的耳边嗫嚅道,同时在韮菜的下半身也更加放肆了起来。手指娴熟地拨弄着韮菜的阴核,时而逆着黏糊糊的爱液将手指滑入阴道半截,时而又用指尖在尿道口钻来钻去。更是在韮菜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搔弄几下大腿内侧,在保证韮菜被挑拨起来的性欲不会降温的同时又让她束手无策。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仅几分钟内就让韮菜迎来了数次小高潮。

  

   “姐姐不会像主人那样对待韮菜的。瞧,现在和姐姐做,比和主人做的时候舒服多了,不是么?”不仅是对下体的爱抚,茭白也试图在语言上令韮菜对自己更加顺从,不断为她吹着耳边风。

  

   但茭白说的都是事实。就算琬子再怎么宠爱韮菜,也从来都没有给过韮菜一次像样的湿吻,对韮菜下体的爱抚,也从来都不是为了让韮菜舒服起来,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因此每次都伴随着极为强烈的挠痒。像这样只是单纯地从性爱的出发点手淫,这还是韮菜的第一次。

  

   见韮菜的身子被自己玩弄得逐渐软了下来、不再反抗,茭白也愈发变得大胆了起来。她跳上床,以⑥⑨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韮菜的身上——左右自己也不重,掰开韮菜的双腿将脑袋凑了过去。韮菜的双腿之间已经满是雌性的味道,除此之外……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韭花酱的怪异香气?

  

   “韮菜乖,姐姐现在就让韮菜舒服起来哦?”茭白帮韮菜脱下了已经脏掉的白色内裤,轻轻往身后一撇,她低下头舔起了韮菜的蜜裂。

  

   “嗯~不、咿~!”当茭白软乎乎的小舌头接触到阴蒂的一刻,舒服到浑身酥软的韮菜忽然绷紧了身体。早就听说过这孩子敏感,可没想到居然超出自己预料这么多呢……自打最初的深吻而湿润的那一刻,茭白的心里就一直有着这个想法,如今又被韮菜舔阴后的反应而放大了好多。

  

   淫荡的水声自茭白的口中响起,她无比认真地舔食着韮菜小穴内的每一滴爱液,甚至像个渴奶的婴儿一般将舌头伸进韮菜的花腔内用力吮吸。无上的快感冲击着韮菜体内的每一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脚缠络在了茭白的背上,然后在快感的支配下用力夹紧。

  

   伴随茭白舌尖的来回扫过阴蒂的动作,一股类似尿意的热流自小腹部直冲胯下。韮菜知道,这是自己将要高潮、从尿尿的地方喷出好多爱液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至今为止从未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强烈。韮菜用双腿狠狠夹住了茭白的脖子,脚趾也不由得在小白袜内紧紧蜷缩了起来。

  

   可就在韮菜将要高潮的一瞬间,门闩的声音响起,一道韮菜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倒映在了她惊愕的瞳孔之中。

  

   “主人、对不——咿咿咿呜呜嗯嗯——!!”

  

   韮菜高潮了,在琬子冰冷的注视下。

  

   想象一下,你是一个坐拥无数财产的贵族奴隶主,有一天你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奴隶正背着你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她们穿你给的衣服、睡你给的床,叫得却偏偏比和你做时要浪、要艳,身下那位的白色纯棉内裤还挂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气么?

  

   我想,此时的琬子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生气吧。

  

   随琬子一同前来的众女仆站在门口,无不是冷汗挂在煞白的脸上。琬子独自踏了进来,幽幽地走到了床前。她将嘴边还沾着爱液的茭白推下了韮菜的身体,都没正眼看她一次。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韮菜身上,伸出手揪住韮菜的耳朵,将她提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高潮,或许是因为恐惧,又或许两者都有,韮菜瘦小的身躯前所未有地大幅度哆嗦着,嘴里的寒颤任谁都能清楚的听到。她死死地盯着琬子,眼泪从许久忘记闭合的眼中淌了出来。

  

   琬子的眼红红的。

  

   “主主主主人……我——”

  

   “啪!”

  

   琬子的巴掌抡到了韮菜的脸上。这是她第一次打韮菜。

  

   “啪!”

  

   第二次打韮菜。汗水和唾液飞溅了出去。

  

   “啪!”

  

   第三次,小姑娘的嘴角见了血。

  

   “啪!”“啪!”“啪!”“啪!”……

  

   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直到小女孩的嘴角血流不止,两边脸颊红肿得像桃子,被抽得昏死过去。琬子松开被揪得失去血色的耳朵,任由没了意识的韮菜重重摔在床上。这次,琬子将目光转向了茭白——任凭她往日再怎么游刃有余,如今也被琬子吓到了说不出话来。股间一热,被内裤拦住的尿液在胯下扩散开来。

  

   “p……咳咳……”琬子的嗓子内黏糊糊的,她使劲咳了几声。

  

   “便宜货终究是便宜货。”

  

   想必,这就是前家主人将茭白贱卖出去的缘由了吧。明明杀了就是,还非要放出来报复社会。

  

   琬子扯着茭白的白发将她拖下了床。“带到地牢去。”看呆了的女仆这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进来两个将茭白脱了下去,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尿液。

  

   “谁都别动她。”琬子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将被抽晕的韮菜独自留在了房间内,在众女仆的跟随下去了地牢。

  

   “阿嚏——!!”琬子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依然穿着那身小白兔睡衣。

  

   ……

  

   地牢内,茭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牢牢禁锢在了刑床上,动弹不得。这是一个类似分娩的姿势,茭白整个人都因为刑床的角度而向后仰去,手腕举过头顶被铁链绑得严严实实,将上半身的弱点通通舒展在了女仆们的面前;双腿大大的分开,膝盖则略有弯曲,好让小腿水平于地面,如此一来,茭白下半身所有柔弱的地方也都只能任人宰割了。十根脚趾分别被刑床上自带的铁环钳制了起来,将茭白脚趾缝内平日不怎么示人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众。在如此的情况下,就连稍微活动一下身躯也是奢望,唯一还能稍作动弹的头部下面也被垫了一个软软的枕头,不至于让她待会儿难受得一头撞死。

  

   茭白自然被扒了个精光,双眼也被蒙住剥夺了视力,嘴上戴的不是琬子平时喜爱的口球,而是一个开口器、或者说是口枷,方便往茭白的嘴里灌什么东西——譬如方才灌进去的口服提神药,保证茭白能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完自己的处刑。

  

   众女仆避开后到的琬子,她缓步走到了茭白的面前,一把扯掉了茭白脸上的眼罩。

  

   “啊、啊——”看到了琬子的茭白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求饶,或许是辩解,可这些都被留在了口枷的另一侧,过滤出来的只有带着颤声的“啊啊啊”。

  

   琬子紧锁着眉头,嘴唇动了动,但也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重新蒙上眼罩,琬子将几片兽用的春药扔进了茭白的嘴里,看着它们混合着茭白的唾液融化、流淌进她的腹中。“动手吧。”略显沮丧的命令响起,众女仆一哄而上。

  

   数杯高级的精油淋在了茭白的身上。从咯吱窝,到小穴,再到脚趾缝,为了让精油浸湿到茭白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抑或是就连涂油的时间都想让茭白感受到痛苦,抹油的女仆们都换上了平日里不多见的橡胶手套——上面全是一簇簇的细小软刺。单是让其抚摸到腰肢,在平日里就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折磨,可这对茭白来说却只是地狱的开始。

  

   保证茭白的两只脚丫都反射着油光后,负责脚底的两个女仆——一人一只——摘掉了橡胶手套,从身边的铁盘中各自挑选了几根大小不一的挖耳勺一样的小东西,朝茭白的脚底招呼了过去。

  

   这几根看似平凡的挖耳勺,实际上却是被精心设计过的、专门用来对付少女脚丫的刑具。具体原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可却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女孩脚心的神经,让她们疯了似的大笑不止。就算感到痒痒蜷起脚趾,这些小东西也能毫不费力地拨开脚心的褶皱,受痒面积的加大只会让被施以挠痒酷刑之人更为难受,又更何况茭白的整支前脚掌都被迫往后掰着,顺着脚底的纹路一道道走下来,刹时就能让茭白的脑子里只剩下痒。

  

   “啊啊——啊啊啊——!”挖耳勺折磨脚底似乎对茭白颇有成效,只是全身都被禁锢起来的现在,也只能通过叫声来判断小姑娘的痛苦程度了。茭白被涂满了精油的小蹄子滑溜溜的,尤其是脚趾、拇指球和脚跟这些地方还显得红润,与她白净的皮肤对比一下,更能让人掀起折磨她的欲望。其中一个女仆像是厌倦了脚心,甚至还将挖耳勺伸进了大开的脚趾缝,过了一会儿就连趾甲和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且不提茭白最为敏感的脚心,单是上半身的折磨也足以让她在平时笑得满脸痴像。负责双腋的女仆依然戴着那双橡胶手套,用手指上无数的软刺将茭白的咯吱窝内刷到通红。那位腰间的女仆倒是将其摘了下来,单靠自己灵活的十指呵着茭白侧腹和肋骨的痒——只是这样似乎还是不够狠,于是她又随手挑了个极小的刷子,将它戳进茭白可爱的肚脐眼中转动了起来。

  

   柔软刷毛的刷动自然不会像用手指抠挖一样催促茭白产生尿意,可如同爬虫般的搔痒又是另外一种折磨。挠着咯吱窝的女仆见了这一幕也发觉自己还不够过火,不服输一般弯下腰像个小孩子一般在茭白的耳边重复着“咯叽咯叽~”,像是要将痒这个字烙进茭白的内心。

  

   而两个女仆小小的恶性竞争则苦了茭白。不但敏感的耳边被吹着风,想逃也逃不掉,整个胴体传来的痒感也让她生不如死。纤细的腰肢像触了电般小幅度颤抖着,被挠痒逼迫着的呼吸让茭白的腹部有些抽搐,每一次想笑出声时都会如针扎一样生疼。可女仆们可不在意这些——疼?多挠挠就好了。

  

   这就是挠痒痒,平日里小孩子的游戏一旦做过头就会变成世间最温柔的酷刑。想要哭却逼着你笑,想要挣扎又偏偏不准你动弹。几个钟头下来不愁你疯不掉。

  

   可最让茭白疯狂的甚至还不是这些残酷的挠痒,而是自己的私处。高强度的挠痒痒早就催生了茭白的尿意,但在少女粉嫩粉嫩的尿道口,却是被一片小小的银色贴纸牢牢封住。这是琬子平日里不怎么会用的尿道贴,只在极少数拷问囚犯之时才会用上——因为配合上挠痒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本来就因笑意而积攒起来的尿液,如果是时候失禁喷出来也不失是一种小小的释放。可

   琬子却偏偏不让茭白尿出来,她就是要看到茭白被不断庞大的尿意折磨的景象。若没有挠痒,或许下腹部使劲用力未尝不能让尿液喷涌而出,可一旦全身上下挠了起来,身体就会强迫自己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挣扎上,哪还有余力去使给下腹部。如此一来,诸位女仆的呵痒是在皮肤之外挠痒,而不断冲击着小腹部的尿意则是从身体内部挠痒,两者结合起来足足能让茭白惨叫了。

  

   最残酷的还不是如此。记得琬子最开始丢进茭白嘴里的那几颗兽用媚药么,被小姑娘的身体吸收之后转眼就让她满面潮红,性欲疯了似的从将理性冲击得一点儿不胜。这方面女仆们倒没有为难茭白,花腔里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足足给塞了四个,想不高潮也轮不到自己做主。但偏偏狠就狠在如此,平均数分钟就会来一次的高潮催促着尿意不断壮大,而又无从发泄的尿液只得从小腹部给予茭白一次又一次酸酸的撞击。

  

   而此时负责茭白下体的女仆,行径才真正让人发指。她正在将一串沾满了山药汁的肛珠努力地一点点塞进茭白未曾开发过的幼嫩菊穴。平日里皮肤上沾到一点山药汁,就能让人搔痒不堪,——女仆自己当然是有戴了一双手术用的手套——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大坨大坨地往身体里抹,还是少女比皮肤都娇嫩数倍的直肠内壁。好不容易将那长长一串肛珠尽数塞了进去后,那女仆还不想浪费一般将盆里剩下的一点山药汁认真、仔细地抹在了茭白红肿跳动的阴蒂上。

  

   “啊啊——呜嗷、呜啊啊啊——”

  

   听着从茭白嗓子眼里传来的恐怖悲鸣,琬子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过火。实际上,她想趁这个机会试验一下一边给人挠痒痒一边施加水刑——就是在脸上盖一块厚厚的湿布,再往上倒水,现在绑住茭白的刑台的角度再合适不过。

  

   但……一个不小心,把茭白玩死了怎么办。琬子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只得作罢。毕竟没有比琬子更加温柔的奴隶主了。

  

   一名女仆端着两个玻璃罐走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其摆在了地牢里的桌子上。那是茭白今天的饲料。其中一瓶是混合了各种营养剂的苦瓜水——琬子要让茭白的进食也成为折磨。而另一个玻璃罐则空空如也,这是准备接住茭白尿液的容器,抑或有些女仆尿急了方便在里面也未尝不可——到底是要往茭白嘴里灌的东西。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这还没有算上最开始扒衣服、束缚、抹油的时间。好生让小姑娘解决了尿意,女仆们打来一桶温水粗暴地将她黏在身上的汗水爱液一流擦了个干净。重新将她绑在一张刑床上——这次只是一张普通的床,女仆们将两只湿漉漉的黑色短丝套在了茭白的小蹄子上。

  

   这是方才从茭白脚上扒下来的丝袜,在茭白受刑的数个小时内被女仆们浸泡在了药液之内,已经吸得饱饱的了。说到这种药液,不仅能保护皮肤,还能小幅度地提高皮肤的敏感度,虽然不知道对茭白这种已是极度怕痒的孩子有没有效果。只是这药水有一个极为明显的副作用,就是被沾到的地方都会变得极度热络且躁狂——简单来说就是,涂在脚丫上会让其十分好动,而且渴望能有谁来爱抚一下,可在这段时间里认真挠一挠还是会痒。因而在药妆界完全不受欢迎,倒是在痒刑逼供的时候会经常用到。

  

   明明施暴的是众女仆、受折磨的是茭白,可此时的琬子却像是比谁都要累,她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地牢。而仍被留在地牢里的茭白,则自此过上了地狱般的挠痒生活。当琬子完全消了气,将她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走出地牢的琬子本想就这么回自己的寝室好好休息一下,来回走着纠结了几步,还是转头去了反方向——那个关着韮菜的房间。

  

   韮菜趴在昏暗的房间里,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敢有任何动作。天色暗了也不敢下床去开灯,下面冷了也不敢伸手去拾内裤,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多余的动作,下一秒就会惹琬子生气。所以就算醒来也只是单单趴在床上,拼命压抑着身上的抖动掉眼泪,甚至都不敢哭出声来,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舍弃的小狗。

  

   韮菜被琬子打肿的脸已经消了好些,是唐辛子趁着琬子把注意力都放在地牢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给韮菜上的药。而那些没被领到地牢的女仆们看见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韮菜在闲时也会主动帮女仆们一些忙,虽然笨手笨脚的她总是能把事情搞的一团糟,可没人会因此而记怪这个小家伙,倒不如说正因为如此才让往日里气氛冰冷的琬子宅邸有了些温情和活力。

  

   比起优秀到没人会认为她只有14岁的茭白,韮菜一直在众女仆之间很是受欢迎,至少不会给她们一种工作都被抢走了的失落感。她们虽然是奴隶、不是人,可到底还是有着自己的情绪和感情。因此虽然不敢忤逆主人琬子——或许韮菜不出今夜就会被残忍地弄坏,可她们依然在以自己的方式出一分力。

  

   甚至女仆长私底下做了准备,真要出什么问题,大不了一通电话给萍打过去求助——毕竟只有萍能劝住琬子了。

  

   咔嚓一声,是房门打开的声音。琬子将走廊的一线灯光自门口带进了昏暗的屋子内。韮菜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哭红了的眼泪汪汪地望着琬子。

  

   琬子没说什么,快步走到床前,拽着韮菜瘦小的手腕将她牵出了房间,不由分说地向浴池的方向走了过去。

  

   琬子的手在韮菜的手腕上掐出了淤青,但韮菜依然一声不吭地跟在了琬子的后面。进了更衣室,韮菜强忍住眼泪,任由主人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扒了下来。

  

   “哗啦——”韮菜被琬子冷不丁推下了浴池。努力地在浴池中站了起来,本就凌乱的绿色短发黏在头皮上,在此时更显狼狈,活像一条落水狗。随后琬子也下到了水中,从韮菜的背后逐渐接近过来。

  

   在此之前,韮菜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再被琬子狠狠地揍一顿,又或者直接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往水底下按。可当琬子真正接触到韮菜的时候,却显得那么无力。

  

   她只是捏着一块海绵在擦拭韮菜的身体罢了。从脸、到胸、再到腿,虽然吸饱了水的海绵擦在敏感的地方还是痒痒的,可比起惩罚性的挠痒却差了太多,甚至都比不上二人平日的打闹。

  

   琬子无言地拿着海绵搓在了韮菜的身上。这具身体在琬子的精心调养下,终于有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样子,可却依旧显得那么瘦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她一遍又一遍认真地清洗、擦拭着韮菜,仿佛是在给自己的宠物狗子刷着毛。

  

   琬子没有吃晚餐,韮菜自然也跟着饿了肚子。结束完了洗浴,琬子牵着韮菜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一路上她始终耷拉着头,似乎自己才是那个悲惨的奴隶少女。

  

   琬子像往常一样和韮菜睡进了一个被窝,像往常一样将韮菜抱得紧紧的。她似乎已经很累了,将自己埋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倒头就睡了过去。可韮菜睡不着,她算是昏了一整个下午,现在精神的很。虽然在此之后琬子再没对自己动过怒,没有惩罚,甚至连呵斥、质问都没有,可那份怖人的寂静却让韮菜始终放心不下。这份忧心让韮菜相依着主人清醒到了半夜。

  

   直到后半夜,韮菜怀里的琬子全身忽地不自然地颤抖了起来,又紧了好几分的拥抱让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的韮菜紧张了起来。

  

   “……韮菜。”琬子迷迷糊糊地小声叫着韮菜的名字,声音不知怎得有些沙哑。

  

   “韮菜,挠挠我。”她吃力地爬到到韮菜的身边耳语道。

  

   “欸?”韮菜有些摸不着头脑。

  

   “挠挠我……”琬子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她重复了一遍。

  

   韮菜虽然奇怪,却依然遵从了琬子的命令。她将手伸进琬子的睡衣里,轻柔地揉捏起了琬子的侧腰。

  

   吃痒的琬子缓缓地将身子蜷缩了起来,没有躲避,身子有些颤抖,她反而将韮菜抱得更紧了。

  

   主人是做噩梦了么?韮菜心里想着,奋力地腾出一只小手想摸摸主人的脑袋,却发觉了琬子额头的滚烫。

  

   “主人,你、你发烧了?”韮菜手忙脚乱地想从床上下去,“我、我这就去找女仆长!”

  

   “别走,韮菜,别走……”琬子嗫嚅道,伸出手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了韮菜的睡衣。

  

   “韮菜,对不起……”几滴眼泪从琬子的眼角滑落,她蜷缩在韮菜的怀里,哭得比身旁的少女更像小孩子。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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