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彰】劝君莫贪杯中酒
【冬彰】劝君莫贪杯中酒
14 区的夜晚充斥着暴力与混乱。这里位于首都南部最边缘,乌烟瘴气,脏乱不堪。白天看起来仅仅是个贫民区,夜幕降临之后,却是色情暴力和违法交易的天堂。
这里的夜晚并不阴暗,反而灯火通明——夜店,酒吧,赌场......这里的性工作者们就站在门口揽客,有男有女,穿着暴露。客人们有时拥着他们进店,有时直接把人拉到巷子里就地解决。
这里就有一对性急的。穿着黑西装的墨镜男子拉着一个戴帽子的卫衣青年急匆匆转进街角偏僻漆黑的小巷中,他伸出一只手钻进青年卫衣下摆,急不可耐地抚摸,另一只手则急吼吼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呜……我来帮您……”青年被压得小声叫了一下,上道地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给男人脱裤子。他的手很熟练,很快把男人裤子解开,隔着内裤抚摸对方的老二。
“好热……”青年仿佛着迷一般闭上双眼,眼尾熏着漂亮的红,他抓着男人的手伸进解自己的裤子,男人这才发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么骚?”男人调笑到。
“这就骚了?还有更骚的呢。”青年不以为耻,牵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滑去。
男人顺势往下摸,摸到一丛浓密的毛发,又摸到半硬的阴茎,但没摸到阴囊——这个青年下面没长阴囊,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肉花。
“双性人?”男人忍不住笑了两声,“今天我可算赚到了……”双性人口占比极低,他们体能低下,性欲旺盛,是天生的欲望容器。双性人不适合干体力工作,多数都会成为达官贵人的外室。
他伸手揉捏了一下青年的逼,满意地听到青年的喘息:“您,您快点……”
男人伸手拨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另一只压制青年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双性人那体能可没什么好警惕的。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揉捏青年的乳头——果然,这青年有一双乳房,弧度不大,一只手刚好能握住,可惜被宽大的衣服挡住了,之前没看出来。
青年的乳头轻轻一掐就硬了,小石子一样。这让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伸出双手抱住男人,承受着男人的指奸,阴道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啊...哈...拜托您别玩了......”
“别急。”男人老二都快爆炸了,他把手里的蜜汁涂在青年的阴阜上,滑过阴毛与阴唇,伸手去扶自己硬邦邦的老二,“马上就喂饱……”
“你”字还没说完,他就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捂着老二倒了下去——青年刚刚抱着他的双手上拿着一支针管,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完了。
青年变脸一样,脸上羞红不再。他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走到不停打冷颤说不出话的男人面前,蹲下身比了个中指:“临死前知道我的秘密,你确实赚到了。”
“你……你…是……”
“我是谁?”青年恶劣地拍了拍男人因药物作用而不停打颤的脸颊,“我就是你们追查了半年的 SEKAI 特工——雲啊。”接着干脆利落地扭断了男人的脖子。
东云彰人戴着帽子,双手插兜,左拐右拐走进了 C 区的一家地下酒吧。穿过深夜买醉的男男女女,他来到吧台,朝面瘫的小个子调酒师同事点点头,避开人群往更深处走。直到走到尽头的杂物间,还能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他站在杂物间的地板上,在门背后的光屏上扫描了虹膜,乘着电梯向下坠。
这里是地下特工组织 SEKAI 的总部。
彰人绕开向他打招呼的扫地机器人,臭着脸往办公室走。
屁股上黏糊糊的,妈的。他暗自骂到。
青柳冬弥正在开会,金边眼镜,纯黑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看起来不像个特工组织头目,像公司经理。投影里的人正侃侃而谈,彰人推开门:“喂,老板,下次能不能给我分点正常的任务......什么啊,在开会啊。”他皱着眉,这么不巧?
青柳冬弥对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安静点。彰人只得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刷智脑,尚未得到满足的肉穴存在感十足,让他十分难受。正对他的青柳冬弥衬衫袖口挽到了关节处,正支着手听对面汇报,眼角漂亮的美人痣被镜框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罩住。东云彰人于是智脑也不刷了,就盯着上司看,青柳冬弥察觉到他火热的眼神,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草。彰人暗骂一句,好想做。
不行,忍不了了。东云彰人从沙发上弹起来,急匆匆走进旁边的休息室,这里床,厨房,浴室一应俱全。他从床底翻出自己买的东西,快步走进了浴室。
青柳冬弥开会一向很认真,所以当他的裤子被拉开的时候,本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就算桌下是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的东云彰人也只是看了一眼,眼神询问他要干嘛。
东云彰人无声冲他笑了笑,开始脱他的裤子。
青柳冬弥:......就知道。
电脑上的人还没察觉到老板的走神,激情洋溢地讲述上次行动的汇报,两句话的功夫,彰人已经把冬弥的皮带解开了,他摸着这个熟悉的大家伙,把对方解放出来,三两下就搞到半勃。
青柳冬弥若无其事把麦关了:“你想干嘛?”
“操你。”东云彰人看都没看他一眼。
青柳冬弥扫了眼投影:“没搞错的话现在是会议时间吧?”
“你开你的会,不用管我。”
青柳冬弥没话说了,他分开双腿,办公桌下面间顿时逼仄起来:“舔。”他把鸡巴顶到彰人软嫩的嘴边。
彰人听到开麦的声音,没说话,看着嘴巴的大鸡巴,闻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接着亲了口大龟头,给对方口交起来。湿软的舌头在粗壮的茎身上滑过,彰人舔一下亲一下,张大嘴把肉冠沟整个吞进去,不住吮吸冬弥马眼上流出来的水,嘴里一股对方的体味。
调整了一下坐姿,青柳冬弥克制住自己想捅对方嘴巴的冲动,伸手下去玩彰人的舌头,小巧的舌头被食指和中指色情地夹起,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彰人的嘴角流下来。彰人的肉穴饥渴地流出好几滴淫水,发出他独有的味道。
彰人下腹酸胀,难受极了,他吮吸男人的囊袋,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投影里的人讲着讲着突然一顿,有点茫然:“BOSS,是不是信号不好?您那边好像有杂音。”
青柳冬弥朝下看了一眼,东云彰人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更卖力地吮吸起来,淡粉色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滑动,发出更大的水声,色情死了。
青柳冬弥若无其事咳了一声:“剩下的汇总成文字报告明天交给我。”
员工:“好,好的。”他腹诽道:不是吧,信号差成这样?但是他注定看不透 BOSS 的心了,自家 BOSS 投胎一样火急火燎关了投影,也不知道要去忙啥。
青柳冬弥摘下眼镜搁桌上:“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
彰人也没继续撩他,从桌子下钻出来,骂骂咧咧:“都怪今天那傻逼动作太快了,我还没拿出针头他就上手插我,想做好久了,妈的。”
青柳冬弥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不是你自己接的任务?下次还接这种吗?”
东云彰人想了想:“看任务对象吧,长得帅就去,丑就算了。”
冬弥把手伸进彰人的衬衫里面,揉了揉他的胸:“意思出个任务还能顺道打炮是吧,算盘打得真响。”对方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顶着半湿的白衬衣,透着一股粉色。
“长得帅等于我赚到。”彰人想了想补充到,“不过长得帅鸡巴小也不行。”
冬弥没说话,从上到下把彰人的白衬衣解开,这才看见对方下面穿的什么——一条珍珠内裤。
黑色的蕾丝根本遮不住什么,乳白色的珍珠串儿夹在两片阴唇之间,表面泛着水光。
青柳冬弥屏住呼吸,勾起那串珍珠,上面湿哒哒的,肉嘟嘟的阴唇不舍地挽留珠串,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彰人浓密的阴毛上挂着水滴,两瓣阴唇红艳艳的,敏感的阴蒂也探出了头,小小一个。
青柳冬弥看了他一眼,松开手,珍珠又弹回他身上,挤进那肉缝里去。彰人忍不住喘了两下,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青柳冬弥边揉边舔他的奶头,这里已经翘起来了,显得又红又艳。另一只手拉着彰人的珠串前后滑动,碾压过他的阴蒂:“插你哪里,这里?”
“嗯......”彰人浑身一抖,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洗过没?”冬弥看他一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意思是没洗干净不上床。
“当然洗了,不然我刚才过去干嘛......别玩了,再玩要泄了……”彰人有些不满地推开他,“去床上吧。”
两人进去后彰人去把休息室门锁了,躺在床上,对着冬弥敞开大腿。冬弥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彰人勾引般伸手拨弄那珠串,两片肥厚的阴唇彻底暴露在上司面前。
彰人的裸体长得很好,身上覆盖着漂亮的肌肉,除了阴阜全身光洁无毛,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剃的。当然,青柳冬弥也不关心这些,送上来的逼不操白不操,更何况这逼比他之前操过的都爽,堪称名器。他慢条斯理把衬衣脱了,露出身上流畅的肌理。和漂亮的面庞矛盾的是,他有着一身一看就是枪林弹雨中锻炼出来的肌肉。他双手抚上对方的乳肉,把这对奶子玩成红肿的样子。彰人被他玩得太舒服了,眼尾泛红,越来越兴奋,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拨开那些阴毛,将已经湿润的肉穴彻底露出来。
这人的逼也长得漂亮极了,穴里又红又嫩,一点别的颜色都没有;穴外阴唇肥厚,周围是浓密的阴毛,光看着就让人性欲勃发。
青柳冬弥看这逼的次数挺多的,但每次都能挑起他的性欲。他的阴茎越发高涨,浅紫色的青筋盘踞在又白又大的肉棒上,配着他的尺寸有些吓人;但彰人可不会被吓到,他对上司的尺寸和技术满意极了。
性生活和谐也是这俩当了这么久炮友还没散伙的原因。
东云彰人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那小小的粉色的穴口,从青柳冬弥的角度看还能看清里面一吮一吮的媚肉。青柳冬弥表面风平浪静,其实鸡巴都翘得老高了,彰人故意撩拨他,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就开始自渎起来,还伸出舌头,故意发出骚浪的喘息:“啊哈......好舒服......好爽......”
青柳冬弥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看他表演:“这么细满足得了你?”
东云彰人脸上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他将自己的穴插得水声啧啧,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淫水。“当然满足不了。”他把透明的黏液擦在对方翘起的鸡巴上,涂得满龟头都是,“只有这个才满足的了。”又接着亲了一口对方的马眼。
听到这种话没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冬弥难得笑了笑,本就漂亮的脸给人的冲击感更强了。东云彰人赞赏般看了两秒:“老板,你要是多笑笑,咱的业绩能翻一番......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逼就被操了。上司的龟头将珠串和两瓣阴唇挤压开,从那小小的穴口操进彰人的身体里。这穴口将冬弥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被撑成更艳的鲜红色。彰人难耐地抓紧床单,青柳冬弥站在床边,清楚地看见这湿软的肉穴是怎么把自己的鸡巴吞进去的,先是阴唇被挤开,然后那可怜可爱的穴口暴露出来,和自己硕大的肉冠形成鲜明的对比,用力顶进那又湿又肥的逼,两人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喘息。
“啊......进,进来了......好爽......”东云彰人满脸红晕,伸手揉自己的奶头,“啊...哈......”
冬弥的老二尺寸惊人,这也才堪堪操进去一半。他看着这湿软的肉穴把自己吞进去,感受着里面的温暖湿热,轻轻退出来几寸,接着狠狠往里一顶,直顶彰人的穴心。
彰人被顶得淫叫一声:“啊......好大......好舒服......老板鸡巴好大——”
青柳冬弥的大鸡巴只剩一寸在外面了,他用两根手指掐住对方的乳尖,把小小的乳粒掐起来,接着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仔细研磨。彰人的奶头特别敏感,揉一下就硬了,让他忍不住想叫,喉咙里的呻吟越发淫乱。
冬弥一边啃咬彰人的奶子,一边伸手往彰人的阴阜上寻找,他拨开珠串和肉嘟嘟的阴唇,摸到了一小粒肉蒂,彰人失控地尖叫一声,肉穴里缩得更紧,一股淫水打在冬弥的鸡巴上。
冬弥三管齐下,上面吮吸彰人的奶头,下面抠弄彰人的阴蒂,还缓缓地插他的肉穴。“啊......呜......”绵密的快感让彰人神色迷离,珠串也在被操逼的节奏中一下一下磨着他的阴唇,他忍不住把双腿紧紧夹在冬弥的腰上,把逼往对方身上凑,在上司极有技巧的抠弄下发出一声浪叫,肉穴瞬间紧缩起来,从穴心喷出一股热流,高高翘起的肉棒也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强烈的高潮让彰人爽得身体紧绷,在快感过去后又慢慢放松。冬弥还硬着,他把鸡巴抽出来,肉棒上水淋淋的,小洞里的淫水缓缓流到床单上:“这就潮吹了?”
彰人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只眼皮,懒洋洋地说:“这不是证明老板你技术好吗?”
冬弥没说话,把彰人那条被两个人的体液打湿的内裤解开,扔在地上。“趴着。”他说着,让彰人跪趴在床上,还在流水的肥逼正对着自己,又狠狠插进了那温柔乡。
东云彰人闷哼一声,才射过精的肉棒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反应更剧烈的是下面那口淫穴,收缩着吐出汁水,使劲绞紧里面那个大家伙。青柳冬弥爽得头皮发麻,掐着彰人的腰窝使劲操他。彰人的女穴被干得乱七八糟,肉壁上的褶皱被激烈摩擦,撑开又堆起。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糊起一堆白沫,淫靡死了。
“啊...好爽......好舒服......好大......老板慢点......”东云彰人的淫水一股一股被干出来,半长的刘海也湿漉漉的,舌尖都不住探出来。他的肉穴舍不得上司优越的鸡巴,在被抽出的瞬间使劲夹着粗长的肉棒,竭尽所能地挽留。
青柳冬弥棍棍到肉地往他穴心捅,这肉穴太温暖太湿润太紧了,不要钱似的淫水顺着肉棒往下滑,滑进冬弥的阴毛里:“水真多。这么爱吃鸡巴吗?”
“啊啊...是的......最喜欢、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好爽.....就爱吃老板你的大鸡巴......老板操我......操死我......”彰人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的出口,被上司操逼这个认知让他心理很爽,当然肉体更爽。他嘴角都流出了透明的津液,自己的鸡巴也被干得一甩一甩的,马眼里流出的黏液被甩到床上和他腰腹处。
青柳冬弥听了这话,高高扬起手,使劲抽打彰人挺翘的屁股,白嫩的屁股泛起一阵肉浪,彰人淫叫了一声,鸡巴翘得更高了。冬弥两只手往前伸去,抓住彰人的奶子,掐住他的奶头拉扯起来。彰人的奶头被他掐玩得色情地凸起,肉穴里喷出一股水来,穴心微微张开。冬弥于是狠狠朝那里进攻,插得下属淫叫连连。
在可怕的快感下,彰人的宫口被上司硕大的龟头顶开,子宫被长驱直入,几乎被完全填满。青柳冬弥的鸡巴现在终于完全插进了彰人的身体里,紧致的穴口紧紧含住鸡巴根部,温暖湿热的肉壁紧紧裹着这尺寸骇人的阴茎,只有流个不停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
“啊......好爽——好棒啊老板......好大——要到了要到了......呜......”东云彰人爽得眼睛都有些上翻,他嘴里吐出淫词艳语,“好大,好硬......老板你太棒了呜......”他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床头缩,冬弥拉住他的一只手,彰人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上司顶出一个凸起,“老板你真的好大......好喜欢......操我......填满我......”
青柳冬弥咬紧牙关,“啪”地抽打身下的大腿,下属白白的臀肉都被他撞红了。他抓着彰人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彰人的腿上被他掐出红红的印子。“我不行了......啊——到了......到了,我到了,老板操我,操死我......”彰人发出一声尖叫,精液喷得比之前还激烈,射出几道白灼在床单上。与此同时,他的淫穴咬紧了嘴里的肉棒,潮吹的淫水不断喷溅出来,打在冬弥的鸡巴上,冬弥头上青筋浮现,抓着还在高潮的骚下属狠狠抽插十几下,浓稠的精液内射进他的子宫。
东云彰人的大脑被操得一片空白。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连插在穴里的肉棒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青柳冬弥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来,白灼混着淫水,有的滴在床单上,有的顺着下属大腿往下滑,空气中一股性交的味道。这骚逼已经被操开了,穴口微张,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已经被摩擦成了玫红色。冬弥饶有兴味地看下属的骚逼吐精,感觉又硬了。他去放了一缸热水,把彰人抱进浴室。
彰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被放进水里才开口:“老板你的性能力也太强了......和你上床真的好爽......”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青柳冬弥坐在他后面,和他一起挤在这不算宽大的浴缸里,他伸手把下属逼里的精液和淫水抠出来:“你也是,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姑且认为你是在夸我。”彰人穴里的白灼缓缓流进水里,和透明的水融为一体。他睁开眼,看着浴缸旁的大镜子:“装这么大一面镜子干嘛,老板你好色情。”
冬弥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这镜子,水蒸气熏得镜子里的景象有点模糊。他颇为无言:“不是你让我装的?”
东云彰人假装没听见,静静靠在老板身上。他身上都是被撞出来或打出来的红印,两个奶头又肿又大,红艳艳的,沾着水色格外勾引人。冬弥看着看着,又蠢蠢欲动起来。
彰人贴着他坐在浴缸里,对他有什么反应当然一清二楚。对方的两只手又摸上了自己的乳肉,手指在那软嫩的乳肉上挤压着,指间挤出色情的肉浪,奶头也被挤得凸出来了。彰人伸出手摸到那个抵着自己的大家伙抚慰起来:“老板精力真好。”他笑着说,“换个体力不好的估计就投降了。”
“我体力要是再差点能操得服你?”青柳冬弥早就看透了,掐住彰人的下巴和他接吻,两人唇舌交缠,都被勾起了未灭的欲火。
东云彰人憋着笑没说话。他转过身跪在冬弥腿间,用湿漉漉的肉缝去蹭那根灼热的肉棒。冬弥张嘴叼住下属的一边奶头,,连着乳晕也一起含进去,重重吮吸起来。
“啊......好棒......这边也要......”彰人把另一边奶头往上司嘴边凑,被上司含出啧啧水声。他的肉逼又开始泛酸,一阵一阵往下淌水。彰人用肉缝不停磨蹭对方的鸡巴以缓解自己的骚痒,当冬弥的龟头磨到他的阴蒂时,又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呻吟:“好爽......啊......好厉害......好硬......”
冬弥被他叫的兴致勃发,抽了下他屁股:“自己磨一下就叫成这样,浪货。”
东云彰人的甬道里流出几滴爱液,融在水里,了无痕迹。他坐在冬弥腿上,肉乎乎的嫩逼在肉棒上滑动,两个人都舒服极了。
“唔.......啊......哈......是老板的浪货......”彰人小腹酸酸涨涨的,他磨得感觉自己又想射了,但他不想这么早高潮,只得抱着冬弥的双肩,坐在他腿上,和他讲话转移注意力,“你不是就喜欢浪货吗?”
青柳冬弥盯着他看,用肉棒一下一下戳着彰人的阴阜,这倒是,自己喜欢床上放得开的。
彰人稍微撑起来一些,不让肉棒碰到自己敏感的阴唇:“怎么不说话?”他狗狗眼弯弯地眯起来,舔吻对方形状完美的下颚线,“这么不好意思承认我是个完美床伴啊?”
青柳冬弥还是不说话,托皮肤白的服,彰人眼尖地发现他的耳尖有点红。
“天哪,你还会脸红的?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脸红。”彰人委实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又是得意。他幸灾乐祸地伸手下去撸动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承认我的逼好操有这么难吗老板?”他得意忘形地笑了两声,“我的逼操过的都说好......”
青柳冬弥忍无可忍,把下属从浴缸里提溜起来,压在镜子上,彰人的奶子被冷冰冰的镜子刺激得凸起,他还在憋笑:“噗,害羞什么呀,原来我们老板也会害羞啊——”
青柳冬弥想让他闭嘴,轻车熟路摸到那条水淋淋的肉缝,肉穴还在蠕动着,渴望更剧烈的摩擦。冬弥找到小穴顶进去,那些湿热的媚肉缠上他的手指,主动吮吸起来。
彰人整个上半身都压在镜面上,摩擦出肉色的水痕,他嘲笑身后的人:“这么急躁啊老板?急着操最舒服的骚逼——啊!”
他被突然闯入的阴茎顶得失声两秒,而冬弥已经压着他开始抽插了。这穴口已经被磨红了,除了紧紧吸住那根肉棒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彰人的穴口自动收缩起来,吮住对方的阴茎,发出下流的水声,吸的冬弥呼吸重了两分,强势把自己的阴茎往上一顶,顶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塞进去一大半肉棒。
东云彰人大口呼吸着,奶头在镜面上摩擦,他过了两秒才发出声音:“......唔......好硬......好爽......”
“好湿。”冬弥舔舐他的耳垂,两人相连的地方有点点水渍流出。
“老板鸡巴这么大......光想到就湿了......”彰人的奶子被镜子压成漂亮的圆形,他故意夹紧逼里的鸡巴,想把老板夹射。
“骚货。”冬弥凑近他耳边骂了一句,将阴茎抽出来,又用力插回去。彰人被这下日得不住颤抖,刚刚就自己玩得想高潮了,这几下磨得他快到了,他不由得开口求饶:“老板我错了......饶了我吧,轻点慢点......再快我要到了......”
冬弥没听他的,依旧强行插到底,狠狠地操干他:“不是吃过很多鸡巴?这就不行了?”
“真...真的不行了......老板饶了我......”彰人胡言乱语,“老板的鸡巴最大最硬最持久.....啊!最爱的也是老板的大鸡巴了......啊,好烫——”他希望冬弥快点射出来。
青柳冬弥像没听到,只是体内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彰人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面的青筋在自己肉壁里的形状。冬弥强有力的腰不停耸动,把那根巨物不停往下属的女穴里抽送。彰人被干得只能感受到那根阴茎在体内的抽插了,他张大嘴:“慢点,老板,慢点......”肉穴却出卖了他,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就算是彰人脸皮厚,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憋不住地浪叫出声,在身后人的操干中射在了镜子上。这次射精已经很稀了,潮吹的淫水却淅淅沥沥淋在老板龟头上。彰人还在高潮中,肉逼绞紧体内的鸡巴,整个人都在颤抖,然而冬弥这次没有体恤他,越发大力操弄他高潮中的肉穴。东云彰人被刺激的更敏感了,穴心又喷出一大股水,两人的下身黏腻不堪。
冬弥的肉棒还是很越操越勇。他把彰人像把尿那样抱起来,两条腿分开,正对镜子。
“睁开眼。”冬弥示意彰人看镜子,他抽出自己的巨棒抵在穴口,彰人看见自己那还在喷水的肥逼被慢慢侵犯,窄小的穴口被慢慢撑开,巨大的鸡巴一寸一寸钉进那温软的肉道内,淫靡极了。
“你的骚逼没有全部把我吞进去。”冬弥抵在下属穴心上,彰人看见老板的大鸡巴还有一寸留在外面。他的阴茎软软垂着,但自己的女穴还在不停吮吸,两片阴唇包着粗长的鸡巴,贪吃而下流。冬弥缓缓地操弄彰人的穴,看下属平坦的腹部被自己一下一下顶出龟头的形状:“把你的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彰人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操了......老板......再草要尿了......”,他的奶子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敏感地凸起来,被冬弥一下一下的顶弄干的在空中甩出红色的轨迹,就连他俩相连的穴口,也有淫水随着对方的抽插喷溅出来,洒在镜面上。
刚高潮就被抓着继续操干,彰人的被更吓人的快感逼的眼角沁出泪水:“......够了......嗯......够了......太过了......”
冬弥没理他,越来越狠地插着骚下属的淫穴:“不是喜欢吃鸡巴吗?喂你吃还不满意?”他把彰人抱起来又放手,让他狠狠坐在自己鸡巴上。彰人感觉自己像在骑马,被狠狠钉在那根鸡巴上。强烈的摩擦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理智渐渐离他而去。他忍不住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彰人无神地盯着镜子,过了不知道几秒还是几分钟才回过神来——自己的上司正抱着自己狠操,自己的肉逼里插着一根粗长的巨棒,从肉冠到茎身尺寸都很优越,肉棒上沾满黏糊糊的淫水,一看就知道操的有多爽。这鸡巴棍棍到肉,精准顶在他的穴心上,东云彰人被操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发出一声尖叫,自己的宫口被上司硕大的龟头顶开,粗长的阳具狠狠操进他的子宫里。
冬弥的鸡巴终于全部操进去了,他的肉冠沟在子宫口摩擦,整根肉棒都浸入到湿软的肉穴中,爽得他闷哼出声,胯下的鸡巴勇猛地狠狠抽插起来,他制住彰人的双手,下身打桩一样捅他的淫穴。东云彰人的阴茎又翘起来,穴口形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媚肉被操的带出来又捅进去,他两只手都被抓着,毫无安全感,脑子里一片昏聩,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叫还是在呻吟,叫的大声还是小声。他的淫逼彻彻底底被操开,上到头顶下到脚尖都爽到不行,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现在他的身体只想追随快感,屁股不住迎合体内那根肉棒,简直就是上司专属的鸡巴套子。
臀瓣和腹部的撞击声在浴室回荡,极致的快感夹杂着另一种感觉突然又让东云彰人害怕,他尖叫道:“——不要了——要被操尿了——老板——要尿了————”
他想撑起来逃离那根肉棒,结果被冬弥制住掰开大腿使劲捅进去,快速抽插起来。东云彰人爽得满脸泪水,全身都快痉挛了。他浑身战栗起来,感觉自己随时处在要高潮的临界点。不知磨到哪个点,东云彰人在对方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高亢地尖叫出声,比前三次还多得多的淫水一股一股失禁一样喷出来,下一秒他的阴茎也直直射出淡黄色的液体,打在镜子上。骤然紧缩的肉道再一次紧紧包裹住冬弥的肉棒,冬弥闷哼一声,狠狠抽插几下,射进彰人的又软又湿的子宫里。
东云彰人全身都在发抖,他双目无神地垂下头,闻到腥骚味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操失禁了。
冬弥慢条斯理地把射干净的鸡巴抽出下属阴道:“真尿了?”接着看着镜子戏谑道,“能喷的地方这么多啊。”
没人撑着,彰人靠着上司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他双手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平坦的小腹被灌得鼓起来了,前面的镜子上是他射出去的淡黄尿液,身下是他喷出来的透明淫水,浴室混着一股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浓白的精液和他的淫水混在一起,顺着饱受摧残的肉穴流出来,滑在腿上,滴在地上。
彰人没说话,背靠着冬弥,全身泛着精液和红痕,一看就是被操狠了,现在都还在颤抖。他用有些痉挛的手指按压自己的小腹,把满肚子的精液排出去,这感觉和失禁太像了,他不忍面对般紧闭双眼,过了好久才红着耳朵和正在欣赏他排精的上司说了一句:“我会把镜子洗干净的。”
那天之后,彰人出任务更勤快了,基本上就是在基地接完任务就走,回来交了任务继续接,好像在躲谁一样。外面各大组织暗骂这 SEKAI 的雲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缺钱一样谁的生意都抢,搅得整个 14 区不得安宁。
调酒师宁宁和她的暴娇好友八卦这双面人肯定干了什么亏心事,不然为什么不敢回基地。路过的青柳冬弥听到这句话,忍无可忍把人抓回来又狠狠日了一顿,令各大组织恨得牙痒痒的雲这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END——